了一大堆的食物殘渣外殼,坐在這裡吃了半個多小時,絲毫也沒有要要等到客人來才吃的意思,對未來的老丈人老丈母孃的態度絲毫沒有親近的意思。

“小張啊!”童鼎剛開口,張世東身影一閃,帶著食物殘渣和醬汁油漬的手掄起來對著北冥草就是一記大耳光,北冥經月皺眉阻攔,北冥草抬手想要將他的手臂架開。

童鼎咂巴咂巴嘴,閃退到一旁,頑固的人不將自己的目的達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北冥經月探手攻向她以為張世東必防的左側肋骨,結果張世東不為所動跟沒看見一樣,任由北冥經月一掌拍在了肋骨上,巴掌依舊砸向北冥草的臉頰,她格擋的手臂就像是擋在一把刀面前的豆腐。完全不堪一擊,還想承擔阻攔的作用?

咔吧一聲過後,啪的一聲隨之響起。

北冥草整個人被扇翻在地,抱著手臂滿臉的痛苦,半邊臉頰迅速的腫起老高。張世東則轉身看著北冥經月,雙方的距離只有一人之隔,隨時隨地都能對彼此展開攻擊。

“都是一家人,鬧什麼鬧。”童鼎掃了一眼被自己和妻子嬌慣壞的北冥草,沒理她直接站在了未來女婿和妻子的中間,雙手兩側一推將兩人推開。一副老子是家長我說的算架勢,瞪著眼珠子誰不給面子他都能將你作為這個家庭一員的身份清除。

張世東搓了搓手掌,拿起桌上的熱毛巾擦了擦手,將口中咬碎龍蝦爪子殘存的硬殼吐掉,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桌上的美食之中,魚翅一口。搭配五糧液一口,再蘸著辣根吃上一塊海螺肉,味道極度鮮美。

北冥草被北冥經月攙扶起來,痛恨和憤怒都比不上詫異,北冥經月知道自己那一掌的威力,就算最後時刻收了一點勁道,對方也不該一點反應都沒有?

冷哼了一聲。北冥經月帶著北冥草離開房間,空留下摸著鼻子的童鼎,無良大叔也不在意尷尬,坐下來示意服務員按照張世東的標準給自己往上上菜。

這兩人也不說話,時不時端起杯子舉一下喝一口,然後就各自攻克自己面前的食材,足足過了一個小時,一人一瓶五糧液喝光,一大桌子的殘羹殘渣,打了個酒嗝才示意服務員可以將桌上的殘渣收拾走了。不吃完看一看堆成山沒有成就感。

點上一支菸,身子往椅子一靠,飯後這支菸,抽的那叫一個舒服,混雜著之前的酒香和海鮮的鮮香。菸草的味道得以被綜合,撥出和吸入這道程式讓香菸更有魅力。

“誰請客?”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都將煙抽完掐滅,同時開口問道。

“你老。”

“你小。”

一個是你要愛護幼小,一個是你要尊重長者,結果在服務員略微帶有殺氣的目光注視下,兩個不差錢的人偏偏要到吧檯一同結賬,AA制。

打個飽嗝,迎著海風,走出飯店的門之後不用打招呼就各自分道揚鑣,童鼎和北冥經月從小給童千念放養,告訴她一種西方的生存理念,那今時今日張世東就不需要按照東方禮節來對待他們,我跟你女兒交朋友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高興了通知你們一聲,不高興了我們可以出去而不需要經過你們的同意。

沒有面子可講,這一群人謀劃著要對我下手,我反抗一下有錯嗎?打就打死,不給留有任何的情面,反正也沒指望著對方能夠領情,又何苦自己給自己難堪,得不償失。

………………

來自燕京的隊伍到達奇蹟之城,第一時間就到了使領館聯絡到了秦仲宇,姚神通失蹤一事可大可小,已經有首長對此事發了脾氣,甚至直接與童老爺子通了電話,您兒子這也太過分了吧,將一個重要部門的一把手生生就給綁架弄到了奇蹟之城,交給了揚言要好好收拾他的張世東,這是什麼性質,胡鬧也沒有這麼鬧的,這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