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隊在附近拉練,我剛聯絡上,是他們出的手。派人去跟村長聯絡一下,安撫百姓,帶著人,我們走。”

特種部隊?

巨大的問號掛在了所有參與行動人的心中,而在張家看到林子強和張世東離開的幾個心腹在聽說了這件事後,細細的詢問了一下,他們心中的問號,更大。

當車隊返回進入市區時,城市邊緣的稻田地裡,張世東一臉輕鬆的鑽了出來,點燃一支菸,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還是活動活動舒服……”

………………

張軍哪裡還能在家裡休息,林子強等人走後就換上了衣服趕往分局,張世東回來後只跟睡不著覺的母親和妹妹解釋了一句我在部隊是開車的,車技不錯,就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強大的自控力讓他能在一分鐘之內進入深度睡眠,而只要有人靠近他身體一米範圍內,他保證能夠瞬間從熟睡狀態清醒過來。

五點半,折騰了一夜三四點鐘才接到張軍電話告訴她們沒事的孔梅和張以晴還在睡夢中,張軍已經睜開眼睛,拉開窗簾推開窗戶,深吸一口氣:“城市的空氣是差一些。”

黃膠鞋、軍綠褲、長袖t恤,這造型在平江市中高檔的小區內晨跑,回頭率嗷嗷高,張世東完全不在意那些目光,以苛刻到秒、步距離的勻速節奏,常人眼中的中速速度跑了四十分鐘,面板浮上一層汗珠就停了下來。

這層汗不是跑步累的,而是在跑步過程中,以微小在幾毫米之內的錯位扭動保證全身的關節筋骨得到超負荷的訓練而出的,算是小小的鍛鍊了一下,目的是保持身體每日額定的活動量。

看著家的窗戶,張世東有一種別樣的溫暖,買了點早餐回到家中擺放好,衝了個澡涼水澡換上同樣的軍綠褲和同款不同顏色的長袖t恤,張世東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書架上擺放的相簿,那裡面有著屬於他和這個家庭的童年少年記憶,也有屬於空白的六年家庭記憶,看著那黃毛長髮的自己、飛揚跋扈的狀態,張世東笑了;看著父母陪著妹妹在高中畢業典禮上的溫馨,張世東也笑了……

看完了照片,擦地,擦灰,直到張以晴趿拉著拖鞋頭髮亂成鳥窩睡眼迷離的上廁所,他才停了下來,站在客廳的陽臺上迎著陽光抽著煙,看著小區內開始忙碌的人群,突然間覺得自己這六年很值,所有附加的東西都不算,至少自己以後的人生不需要為了生活恪守朝九晚五,也不需要為了生活而去卑躬屈膝。

陽光,照在這些人的身上是驅趕著他們去工作,去為社會創造價值。

陽光,照在自己身上是宣告一天的開始,去享受生活吧。

耳朵動了動,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就感覺身上突然被撞了一下,樹袋熊般的身體掛在了他的身上:“哥,你太帥了,我現在宣佈,封你為本美女的終身保鏢兼偶像,怎麼樣?”

“咦,哥,你身體好硬,咯死我了,哇,好硬的肌肉,快快,讓我好好摸摸,哥……”

骨肉親情血濃於水,當張以晴發現了哥哥的優點後,無限放大,很快就形成了具有崇拜特質的親近,尤其是當她開始接受張世東後逐漸發現一個個讓她發狂的優點後,這份親近愈發的濃,似有將這六年空白期補上的意思。

“別鬧,媽還在睡覺呢?”張世東害怕嚇到妹妹,玩鬧似的將她推開,揚了揚手裡的香菸,示意別打擾到老媽。

開門的聲音響起,同樣穿著睡衣有些黑眼圈的孔梅走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吊鐘:“呀,兒子,你還沒吃早飯吧,媽這就去做。”

………………

孔梅請假了。

與張軍透過電話,確認那邊沒事在進行突審李建國後,一家安心了。

母女倆洗漱互相參謀化妝打扮,嚷著要帶著張世東出去買衣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