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攪合了,要麼就想辦法把我的夢想之館端了,否則別用經濟那一套來威脅我,我不缺錢也不可能缺錢,真要是玩起來我肯定是擼胳膊挽袖子跟你們玩命,先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張世東是放狠話了,且這狠話第二天就傳遍了魔都,很多人都說他這是狗急跳牆了,完全就失去了理智,也不想一想現在是什麼局勢,還用那樣的話語來刺激別人,真要是醉伊人俱樂部聚攏起資金,你張世東不是拿別人的錢光腳上陣跟大家拼命嗎?固然你能衝鋒陷陣殺出一條血路,那些早已經過了要靠赤膊上陣拼殺年紀的富商們,會陪著你一起瘋嗎?

不懂經濟的人註定了會出昏招,張世東啊張世東,你就這麼將你即將聚攏起來的戰友當槍使嗎?

也有人質疑,張世東會愚蠢到這個地步嗎?張世東自己給出的回答讓人啼笑皆非之餘又滿是忿恨。

“我不放狠話,當時能走的那麼瀟灑嗎?你們是沒看見。一屋子的公子哥大少傻呵呵的站在那裡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還真以為我要跟他們拼命啊。他們的命不值錢我的命可是值錢的很。”

一大群人,被當作傻子給耍了,怒不可遏的人就在各個場合發出某些諷刺性的言論,無非是將張世東只能耍嘴皮子功夫的事情抖落出來,以為是國之棟樑,弄了半天原來是跳樑小醜,完全提不起來的小人物,枉費整個魔都給他弄了這麼大的歡迎儀式。竟剩下扯淡了。

張世東不再做任何回應,鑽進學校繼續當三好學生,白天到醉伊人俱樂部去了解情況,擺出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架勢,實際上連童千念都返回了燕京,更多的事情都是透過電話遙控在做,晚上就回到學校打遊戲玩yy吹牛喝酒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學生。他永遠不需要為了大四實習擔心,永遠不需要為了未來的就業出路操心,整個三零三寢室都是這個樣子,本來對大學生活還有些奮鬥念想的吳剛,在家中成了草原戰神庇佑的地方之後,生意也做了起來。在附近縣城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富戶,魔都買了樓買了車,日後和韓靜是兩地居住,想要做什麼投資點錢也就做了。

文景然註定要接班,但以他的歲數。至少還有十幾年的時間可以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公子哥,能夠幫助父親處理一些公司內的事情足以稱得上表現優異。

鄧寶更簡單。朝九晚五,公務員飯,不愁吃喝沒有大富大貴,回到家鄉找一個至少看得順眼的漂亮女孩一結婚,小日子一過,他的人生規劃最簡單也最實際。

擁有著如此氛圍的三零三,每日不花天酒地幹什麼,才沒有人傻到給自己舒服的人生找氣受,開心快樂為唯一大學生活信條,晚上哥幾個小桌子一放,誰的yy一開看著娛樂表演,小酒喝著各色的小吃嘗著,靠椅舒服的坐著,那日子,美似神仙。

文景然也不怎麼出去,他的目標已經從夜場轉到了各個大學,從妖豔到清純,你哪天要是看到有不同的女孩到這裡來找文景然千萬不要奇怪,人家是多點開花多點結果。

距離醉伊人俱樂部開業的日子越來越近,沒有任何的大動作,整個醉伊人就好似一個很普通的小俱樂部那樣,邀請嘉賓,黃道吉日正式落成剪綵,據說整個主體樓的翻修是要在當日將外圍的擋布撤掉,將那神秘了好幾個月的樓外觀展現給魔都的市民。

“媽…的,我們都被耍了!”

“張世東弄了幾十億砸到了香江,南懷仁這個老匹夫,兒子都讓人家弄死了還給張世東當狗腿子,狗屎!”

“玩的是真高啊,俱樂部嗎,當然就是用來吃喝玩樂的,大家要做生意,誰規定一定就要在魔都做,只要能賺錢,只要能讓投資者看到未來的前景,別說是魔都,就算是在非洲又如何,資本是為了滾雪球而存在,又不是為了顯示我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只要賺到錢那才是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