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了太多了。

靜靜還是和她那個今年實習的男朋友分手了,莊依每週打卡城南的乞山廟, 另一個室友大花一心撲在學習上。

對於紀淮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又出現, 她們有一大堆問題。

但紀淮不好多說, 只說家裡出了點事情。

看見紀淮消瘦了不少也不追問, 一個個把各科筆記都借給了她,還幫她查詢了相關課程的安排。

紀淮一點點的把大學生活重新撿起來,她沒有參加任何社團活動, 但莊依有時候有什麼活動門票還是會把在宿舍或是圖書館學習的紀淮抓去放鬆。

不過是學校話劇社的表演或是一些學校晚會。

有時候她也會給紀淮講講課,每每這個時刻就讓紀淮想起曾經坐在她旁邊,什麼難題都能給她解決的陳逾司。

有天在自習室, 莊依剛講完, 紀淮忽的捂著臉在哭。連紀淮本人都一愣,明明已經過去了好久, 該哭的眼淚都掉在了警備署的被子裡了,但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掉。

室友從她一心撲在學習上就知道她分手了。

這個世界上分手可以分為很多種, 感情耗盡的無所謂或是她這種的愛意仍在但不得善終的無可奈何。

一個人留在另一個人身上的習慣是足以致死的,它如同附骨之疽,時間越久越讓人疼。她偷偷藏了一張陳逾司的照片列印出來夾在書裡,可是怎麼都夢不到他。

週末, 莊依又要去城南的乞山廟燒香, 她佛珠最近盤的更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考試要來了。

三月下旬,乞山廟的桃花還再開, 有不少攝影師過來拍照。紀淮鮮少這樣爬山,等爬上山已經出了一身汗,空氣呼進肺裡,刺痛著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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