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世界上,主流的醫療手段,讓世界人民,都瞭解中醫,瞭解中藥。”

聽到陳玉峰這番話,老人不禁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著讚賞之情。

老人說:“年輕人,難得你有這種想法,我們的國術不但神奇,而且很有內涵底蘊,只是想學的精益求精,有些難度,從古至今都因為門戶之見,而失傳了很多好的醫術,如果國人都能稟棄門戶之見,不藏私心,那中華的醫術肯定能夠發揚光大。”

陳玉峰說:“老先生也是愛國之人,想來也擁有一身不俗的醫術,為何隱居於此呢?”老人家笑了笑,接著說道:“我的故事得從四十年前說起。

我自小在道觀長大,我的師傅告訴我,從小我是個棄兒,有一天他下山買東西,在路上撿到的我,那時我包在襁褓裡,身上沒有任何的憑證,師傅也不知道我從哪裡來,家人在哪。

撿到我的時候,我才幾個月大,師傅只好一點點把我養大,教我識字,教我醫術還給我起了名字,叫柳清陽,因為師傅俗家姓柳。

那時候時局很亂,到處都在打仗,道觀裡香火很差,生計難以維持,等到我大一些的時候,師傅就領著我經常下山,去給附近的村民治病,順便救治一些戰亂中生病的逃難人,有時候也能換一些食物,填飽肚子。

我也是跟著師傅邊走邊學醫術,等到我二十五歲的時候,正趕上大運動,

道觀也被砸了,幸虧我和師傅躲了起來,才免去了一場災禍。

道觀沒了,我們也就沒有了家,我和師傅沒地方去,道觀本來是在北方,師傅就領著我沿著路向南走,我們去過很多地方,每到一個地方,就幫人治病,也能維持生計。

走了三年,師傅和我走到了苗疆,到了那裡,我們才知道,苗疆是不許漢人行醫的,起初我們不知道,有一天走到一個村子裡,那裡剛好有位老人生病了,師傅好心去給他醫治,可是誰知道村子裡的祭祀,不許我們呆在那裡,我和師傅只好離開了苗疆,向東南方向走。

等我們離開那裡三天後,我忽然感覺身體不適,渾身搔癢,頭腦發熱,師傅以為我生病了,就給我治療,可是師傅用盡了辦法,也沒能把我治好,。

師傅看著我一天天的瘦下去,奄奄一息的樣子,很著急,無奈之下只好找到附近的村子,求那裡的祭祀來看看我怎麼回事,還好那村的祭祀是個好人,就答應了。

師傅把我背到村子裡,祭祀一看,告訴師傅,我是中了蠱毒,而且是很厲害的一種蠱,他告訴師傅,這種蠱他解不了,必須下蠱之人方能解。

師傅想到可能是上次那個村子的祭祀搞的鬼,為了救我又回到了那個趕我們走的祭祀那裡,求他給我解除蠱毒。

師傅到了那裡百般求他,他都不答應,後來師傅問他到底要什麼條件,那位祭祀告訴師傅,此蠱一旦施出,必須要人命,否則施蠱之人性命不保。

師傅求他把蠱轉

到自己的身上,把我留下。那名祭祀告訴師傅,轉移可以,但是條件是,我們必須離開這裡,永不出現,否則他還會再來一次,而且師傅會死。

師傅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那名祭祀給師傅一瓶藥粉,告訴師傅帶著藥粉到我身邊,把藥粉塗抹在身上,蠱毒自然會轉移到他的身上,我就會沒事了。

師傅千恩萬謝的,拿到了藥粉,又回到我身邊,把蠱毒轉移到他的身上。我很快好了起來,但是師傅的臉色卻很差,當時我以為師傅是找到了救我的辦法,我們很高興的又重新上路了。

路上師傅告訴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找一個地方,別再出來,我以為師傅是想潛修,就跟著師傅一起趕路,三天後,師傅的蠱毒發作了,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著急找藥來給師傅治病。

師傅當時已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