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儘量避免了和煌若尋交流,幸好他也知道打擾人戀愛會被馬替死,更重要是妖月幫我拖住了他,讓他沒機會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情報。

煌若尋是個聰明人,他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圖,既然我不願意說,礙於身份他也不能勉強我,只好將主意打到別人身上去。

殘陽扮演的紅月第一個被排除,一來是他很少很少和我以外的人說話,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任煌若尋苦苦思索,就是找不到可以和紅月單獨說話的機會,乾脆放棄了。

其次柳辛眉也不是一個很好的談論物件,這傢伙總擺出一副聖潔得能把上帝都比下去的笑容,其實內心比石墨還要黑上許多,最重要的是他能夠把人黑得讓人找不著把柄,連煌若尋也是在接觸過幾次之後,才發覺柳辛眉的嘴巴其實比蚌殼更緊,隨即放棄與他交流。

夜流作為柳辛眉的“弟弟”,多數時候是個正常的孩子,只有在接觸到司徒雲地時候偶爾會失控。所以他完全能夠以孩子的天真對煌若尋的刺探來個一問三不知,讓煌若尋雖然氣惱,但總是不忍心責怪一個孩子。只可惜他沒發現每次夜流注視他無奈離開地背影時,眼底深藏的輕蔑和譏笑。

這孩子完全是霸下教出來的演技派童星,煌若尋作為人。智慧始終不能和妖獸相提並論,霸下雖說是九大妖獸中智慧較低地,但好歹身邊有另外八隻帝王級的邪惡榜樣,年長日久的,想不被腐蝕得黑心都難哦。

最後,煌若尋只好將目光調回司徒雲身上,一秒之後便迅速避開,這個看起來老實的管家簡直是他人生噩夢的開端!

我們都知道。第一次碰面的那天晚上,柳辛眉對大家使用了“生化氣體一號”。潛伏期為兩天,也就是第二天晚上才開始發揮效用。

第三天的清晨,一聲使人聞之心驚的尖叫把眾人從溫暖地床鋪中嚇得跳了起來,一陣手忙腳亂的雜吵聲之後,粗略披上外套地武夫就拿上自己的武器衝進幾名婢女的帳篷裡,隨後又是一陣男高音的尖叫響徹雲霄。

“哇呀啊啊啊啊!媽呀!見鬼啦!”

營地中兵荒馬亂。雞飛狗跳一陣,我們趕到的時候,只見跟隨在煌若尋身邊的三名如花似玉地婢女,如今臉上佈滿血紅的斑點,由於斑點色澤如血,乍一看上去還以為是沾了一臉的鮮血。剛睡醒。頭髮凌亂地散在臉上,她們原本烏黑水靈的眼睛也變成可怖的血紅色。由於驚嚇瞪得老大,襯著臉上的如血紅斑,顯得更加駭人。

也難怪把一群武夫嚇得直不起腰,三名婢女除了輪廓,看上去簡直和女鬼沒兩樣,不,女鬼都沒他們現在這麼嚇人。

儘管我早猜到她們是被“生化氣體一號”地效果給嚇到,卻沒想到會變得這麼恐怖,剛讓殘陽帶我走進帳篷地時候,也不禁被嚇得大叫了一聲,手中的檀香扇“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想當年暗部給我的驚嚇也不過如此,我撲到殘陽的懷裡按著自己的胸口,還以為劇烈跳動的心臟會不堪重負地爆炸,此時我分外羨慕殘陽,用絲帶矇住眼睛就什麼也看不見了,不過以殘陽的性格,就算看見也不會有多大驚嚇吧,畢竟是從暗部的地獄出來的人啊。

殘陽感覺到我不正常的心跳,知道我受到了驚嚇,他用力抱住我,一隻手輕輕拍撫我的後背,他的強烈存在感沖淡了我的驚駭。

總算平息了心情,我正猶豫是該離開,還是繼續待在殘陽懷中吃豆腐,帳篷外又傳來幾聲尖叫,不斷能聽到有人在大叫“有鬼”、“妖怪啊”之類的聲音。

為了防止視覺再受荼毒,我顧不上竹徵女子該有的矜持,立刻叫殘陽抱我回自己的帳篷去,自己不敢張開眼睛,多看一眼只怕晚上會做噩夢。

過了好一段時間,營地裡此起彼伏的驚叫總算平息了下來,柳辛眉慢悠悠地走進我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