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痛快。

感動之餘,他答應了。

至於下針的時候到底疼不疼,只有他和戰墨辰知道了。

聞老手指在戰墨辰堅實的皮肉上按了按,嘖嘖稱讚:“年輕人的身體真不錯,紋理勻稱,筋脈清晰,穴位也好找,真是上好的試驗品!”

說著,聞老故意問戰墨辰:“你本身沒病,卻非要我給你扎針,我要是把你扎殘廢了,你不會找我麻煩吧?”

戰墨辰神色淡然,眸色毫無波瀾:“不會,只要您能盡力救治安顏,我感激不盡。”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疼得受不了可不要怪我!”

聞老說完,手起針落,一根金針瞬間刺進了戰墨辰的身體。

粗壯的金針刺破面板,穿透血肉,牢牢扎進了肌理深處。

頃刻間的刺痛讓戰墨辰忍不住渾身一顫,但很快那股刺痛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他的體內。

隨後,第二根,第三根……

一根根的金針刺入他的面板,戰墨辰的神情也從眉頭緊蹙轉為迷茫。

他看向聞老:“您給我扎的針是不是和顏顏的不一樣?為什麼我感覺沒那麼痛?”

聞老不屑冷哼:“這是針灸,又不是毒針,你聽說過誰針灸被疼死的嗎?”

戰墨辰還是不解:“可是顏顏她……”

“她是女人,又懷著孕,對疼痛本身就敏感。同樣的疼痛程度,你輕而易舉就承受住了,她還是要吃點苦頭的。”

聞老解釋了兩句,有點不耐煩:“我正在為你施針,你不許說話!”

“……”

戰墨辰只能默默閉嘴。

看得出來,這個老神醫的脾氣有點古怪,他還是不要惹惱他為好。

時間一點點過去,戰墨辰健碩的身體上也和安顏之前一樣,密密麻麻紮了不少金針。

等到聞老宣佈結束的那一刻,戰墨辰的心情終於放鬆下來。

這種治療方式,疼是疼的,但不會有太大問題。

只要安顏能忍過去,那麼治療就能繼續。

聞老卻沒空管戰墨辰心裡怎麼想,一邊洗了手往另一個治療室走,一邊警告戰墨辰。

“對了,把你的人都撤走,不然萬一我施針的時候心神被人打擾,扎錯了地方,可就怪不得我了。”

話音落下,聞老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戰墨辰面前。

戰墨辰想起潛進治療室的老刀,連忙發了個訊號出去,讓老刀和兩個保鏢都遠離治療室,在外面待命。

而另一邊的治療室裡,聞老一進去,安顏立刻開口問道:“聞老,怎麼樣,他有沒有很疼?”

聞老看著她緊張擔憂的樣子,不由得好笑:“扎針哪有不疼的,但他肯定沒你疼,不然他早就衝過來跟我拼命了。”

安顏聽著聞老這開玩笑的語氣,心裡瞬間也踏實了。

只要戰墨辰能接受這種治療方式,他就不會再阻攔她接受治療,也不會因為內疚而失去理智。

她安心地躺了回去:“謝謝聞老,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