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幾乎勒得她喘不上氣。

安顏嘆了口氣,艱難地抽出手臂,環抱住戰墨辰勁窄結實的腰,側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你覺得顧叔叔自己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他知道,為什麼不認爺爺呢?他不認你這個親生兒子,也不認爺爺這個親生父親,你覺得,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安顏話音落下許久,戰墨辰都沒有做聲。

好一會兒,他才打破沉默:“所有的事情,我會一一去查證。”

安顏微怔,隨即瞭然。

身為當事人,戰墨辰心裡的糾結疑惑不是簡簡單單幾句話能說得清的。

他需要時間去確定真相,然後做出正確的判斷。

“嗯,你慢慢查,不管結果怎麼樣,我一直都會在你身邊支援你。”

一片暗沉中,戰墨辰擁著安顏的手臂又緊了緊,似乎從懷裡這個嬌軟的小女人身上汲取到了無盡的力量。

他晦暗如海的眸底漸漸平靜,低低應了一聲,俯首過去,密密麻麻的吻籠罩了懷裡的小女人。

……

康華酒店。

白崇卜被打成豬頭之後,臉腫了兩天還沒消下去。

看著鏡子裡面目全非的自己,他沒臉出門。

不敢去公司,也不敢讓家裡人知道,只能窩在酒店裡不出門,打算躲過這幾天再說。

但是他想躲,白老夫人卻不放過他。

手機裡,白老夫人語氣不善。

“你人呢?我聽說你兩天沒回家了,你幹什麼去了?我給你留的照片你看了沒?”

“奶奶,您老人家就饒了我吧,我這兩天出差呢,在外地。等我回海城了,一定好好看照片!”

白崇卜信誓旦旦跟白老夫人保證。

白老夫人沒辦法,也只能叮囑他幾句,就此作罷。

打完電話,白崇卜只覺得一陣輕鬆。

太好了,終於能從奶奶的催婚大計裡逃脫幾天了。

不過,要是真讓他在酒店窩個十天半個月的,他得瘋了不可。

思來想去,白崇卜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打算出門消遣。

打電話讓助理買了墨鏡和口罩送過來,白崇卜又戴了頂鴨舌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確保沒人能瞥見他臉上的傷,這才踏出房門。

結果一抬頭,他整個人都要傻掉了。

對面房間門口,站著四個壯碩的黑衣保鏢,赫然就是把他打成豬頭的那四個“兇手”!

白崇卜瞪著那四個保鏢,要不是墨鏡遮著,他小刀子一樣的眼神絕對能剮了那四個保鏢。

但是一想起這四個保鏢的主人,心裡登時又是一緊。

這四個保鏢全站門口,不會是那個女人要出門吧?

白崇卜腦子裡剛閃過這個念頭,對門的房門就開了。

一身淡紫色連衣裙的女孩子和儒雅帥氣的中年男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正是杜蕾莎和李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