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利,更想毀掉李家幾百年的基業。

李旭是李家獨子,儲存李家實力和傳承同樣是李旭的責任。今天蕭子宸為了一個女人對他拔劍相向,罔顧了李家的衷心,便是不義,他不義在先,李旭完全有理由不束手就擒。

哪知蕭子宸劍法了得,已是殺紅了眼。李旭在空間有限的屋內上躥下跳東躲**,無力還擊。重點是他也不能還擊,不然傳出去就是謀逆的大罪,這和拒捕完全是兩個概念。

蕭子宸也吃準了這一點,手下越加不留情面。

鄭月不知何時已經退到了屋內的一角,將自己隱到暗處。緊咬住的下唇有血絲從嘴角流出也毫無知覺,一雙秋水明眸已變了色。

隨著“噗”的一聲,看到受傷的李旭倒在地上半天沒動彈,鄭月如撲食的小母狼。奔著血腥味衝了過去,手裡捏的是一支尖銳的髮簪,直朝被蕭子宸砍倒在地的李旭咽喉刺去。

蕭子宸沒想到鄭月有此一手,忙喊了一聲,“慢著”,眼看已是來不及阻止。

正怔愣見,情勢突然逆轉,屋內隔間突然竄出一個黑影來,只一瞬間,只聽鄭月“啊”的一聲尖叫,那捏簪的手已以奇怪的角度垂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李旭也被黑影扶到了一邊。

鄭月捂住那隻帶血的手腕在地上打滾哀嚎,聲音淒厲,全然沒了平時溫婉的模樣。

“放我們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這話當然是對蕭子宸說的,說話的正是鄭曦。

本來只是想躲在一邊看好戲,哪知道有些人就喜歡不按套路出牌。預想中的撕逼沒有的,預想中的抓姦更沒有的,,現在鄭月一心要滅了李旭的口,好洗白自己,就別提成全李旭娶鄭月一說了。

最後竟然還差點讓二人得逞,這是什麼道理,李旭要是死了,豈不如了鄭月的願,李旭要是死了,她豈不成了寡婦。於是一激動,鄭曦sb了,一下就暴露在了人前。

幾人面面相覷,連躺地上疼得打滾的鄭月都直起了身來罵她:“原來是你,母親說得對,你和你娘一樣,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鄭曦理解一個弱女子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不理會鄭月。

警惕的盯著蕭子宸,因為那傢伙的手已經緊緊的攥緊了手裡的劍。

千算萬算,鄭曦就沒算到蕭瑾瑜竟這麼能忍。

鄭曦最擅長的是隱匿,暗器、近身格鬥和逃跑。

雖然長劍短劍都學過,但因為長劍用得少,所以父親也就默許了讓鄭曦精練短刀。

現在蕭子宸所擅長的,正是鄭曦的弱項,要命的是她手裡連柄匕首都沒有,更要命的是她還帶了負傷的李旭,更更要命的是她面對的人是她根本招惹不起的人。

蕭子宸看到來人是鄭曦,臉也沉了又沉,說道:“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說完再次朝鄭曦身側的李旭刺去,鄭曦手裡唯一的武器還是剛才從屋裡撿的一片碎瓷片,還全用在了鄭月手上,現在可說兩手空空。

眼見蕭子宸的劍已經近在眼前,鄭曦乾脆甩開李旭,迎著蕭子宸的劍飛身撲了上去。

蕭子宸一看,驚出一身汗來,忙收住劍勢,將送出去的那隻胳膊朝外遞去,就這麼猶豫間,鄭曦整個身體纏住了蕭子宸,並劈掉了他手裡的長劍,一個逆轉,將蕭子宸壓制在了身下。

“你使詐”,蕭子宸倒是一派淡然,躺在地上不再動作,雙手還悠哉的擺了個睡美人的姿勢。

鄭曦老臉都紅了,本來這個姿勢也沒什麼,如果不是感覺到身下男人某個部位的異樣的話。

“放不放人”?鄭曦咬牙威脅。

“朕說過,走不走得出這間房,全看他本事。”說完還抬了抬臀部的位置,又朝李旭那挑釁的弩了弩下巴。

鄭曦回頭看李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