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卻還是按捺不住本性,破口大罵:“你們這些臭流氓,不過是砸了你們的破車,你們還敢拉扯我!”

“我是安家大小姐,我是白家千金,我有的是錢!你們這些賤人不配碰我!滾,滾開啊……”

安琪邊罵邊揮著手臂亂打一氣。

但是這種力氣的反抗對男人們來說跟撓癢癢差不多,反倒激起了男人們的暴戾情緒。

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重重的巴掌聲和著雨聲響起,安琪的臉火辣辣地疼。

安琪被打得眼冒金星,眼淚冒了出來,瘋了一樣朝著為首的男人手臂上咬去。

“嘶!”

為首的男人低呼一聲,反手又是一巴掌過來。

安琪被打得再次倒在了泥水裡,嘴角溢位的血水和著雨水一起往下落。

“賤人,非要逼得老子動手!一會兒要你好看!”

男人罵罵咧咧,手一揮,身後的人立刻從安琪裙襬上扯了一塊布塞進了她嘴裡,又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裙襬撕成了條,簡單捆了手腳拖上了車。

安琪的裙襬一路在泥水裡拖行,早就被汙水和泥沙浸透。

骯髒的破布讓她想吐,卻又被塞著嘴,嘔吐物湧上來又被強迫嚥下去,還有一部分從鼻孔冒了出來。

整個肺管子頓時疼得撕心裂肺。

但都及不上男人們的眼神冷。

車內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男人手起刀落,一個手刀敲暈了她。

前排的男人隨意瞥了一眼,打了個電話出去。

“人綁到了。”

“沒有牽扯其他吧?”

“沒有,這蠢女人剛好用鞋子砸了我們的車。”

“哈哈哈,送上門的蠢貨啊,那幾位大哥就慢慢享用美人兒。”電話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甜美又惡毒。

“享用?”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狼狽骯髒的女人,一臉嫌棄:“實在下不去嘴。”

“怎麼可能呢?那個賤女人可是很漂亮的。大哥們可以帶她去洗個澡,應該會有驚喜。”

“你懂的可真多,好了,放心,只要錢夠,事情包在我們身上。”

“好,記得把照片給我,然後我給你們轉賬。”

電話結束通話,男人撥開覆蓋在安琪臉上的散亂長髮,眼前一亮。

嘿嘿笑了兩聲,眼底閃過淫邪的光。

“還真是個美妞兒,走吧哥幾個,今晚有豔福了。”

大雨中,黑色轎車疾馳而去,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翌日。

晴空如洗,風和日麗。

屋子裡的祖孫三人睡了個結結實實的懶覺。

直到傭人來敲門來請,安顏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白芍也睜開眼睛看了看,閉上了,而後又睜開。

然後像只興奮的青蛙一樣跳了起來,粉色帶草莓的睡裙被她舞出了花兒。

“安姐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哈哈哈,原來我沒做夢!”

此時的白芍簡直像是個小傻子,哪裡還有平時青春無敵美少女的氣質。

銀鈴一般的笑聲自然驚動了白老夫人。

窗外的陽光透過層層紗簾透進來,已經很柔和了。

白老夫人還是閉目半晌,才慢慢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