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禱告。」

「蓉蓉,真的是上帝呼召你?」

「是,很奇妙,漸漸這個主意就在我心中形成,我覺得要將終身奉獻給上帝,現在我心中很喜樂,很平靜,我會向我的目標一步一步邁進。」

我不明白,但我不再出聲。

「最近將來,我會隨教會到北美洲去。」她說。

「呀,你與我道別來的。」

「我們可以通訊,」她說:「我知道你一向很衝動。」

我苦笑,「現在已經好多了。」

「你記得嗎,」她說:「曾經一度,有人說我們兩人同性戀。」

我猛地一怔,不回答,別轉面孔。

「我要走了,」她站起來,「再見。」

「再見,德肋撒修女。」

我們沒有握手,只是低頭道別,各走各的路。東道隨信華到酒會去。

穿錯一雙九公分高的新鞋,又緊又窄,雙腳痛苦得如上刑罰似的,面孔上還要裝笑臉。跟做人一樣。

記得我看過一篇訪問文章,主角是白光,白女士說:「做人無論怎樣做都不快活。」又一次獲得證明。

我無聊得慌,一個洋老頭,他以為他自己正當「成熟」年齡,還風度翩翩呢,身體發著臭味,死纏著我問我今年什麼歲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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