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諸葛內經,沒有風水相術,他和孟瑤很難走到一起,他的生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所以。風水是改變了他一生的東西,秦宇骨子裡不希望任何人玷汙了這個詞,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

倫敦機場,所有接機的人都看將視線看著一個方向。那裡,有著一群穿著奇怪的黃色衣服的光頭男子,這群男子的頭上全部點著疤,不少知道一些國外文化的老外就已經議論開來。給邊上人解釋道:“這是亞洲那邊的和尚,和咱們的教士是一樣的。”

“秦先生。”馬爾科姆今天一早就和錢老來機場等候秦宇一行人的到來。

“錢老,馬爾科姆先生。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光孝寺的智仁大師,這是智閒大師,這是智珠大師,還有這些都是光孝寺的僧人。”

“阿彌陀佛,見過各位大師。”

錢老朝著智仁大師等人行了一個佛禮,一旁的馬爾科姆也有樣跟樣,智仁大師也跟著回禮,幾人寒暄過後,便上了大巴車離開機場。

“秦師傅,倫敦大學裡面的氣場現在很是混亂,你佈下的那個風水局恐怕也支援不了多久了。”

一上了車,錢老就跟秦宇說了學校這幾天的氣場變化,秦宇仔細傾聽著,看到一旁的馬爾科姆的著急表情,笑著說道:“我回去就是為了解決這事情,這學校的混亂氣場還要仰仗幾位大師。”

秦宇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智仁、智閒還有智珠三位大師,三位大師謙虛的低吟了一聲佛號,智仁大師開口說道:“秦居士客氣了。”

大巴車是直接開到了倫敦大學的校門口,秦宇一行人從大巴車上下來,三位大師看了眼這學校,神情便變得嚴肅起來,以他們的修為自然是可以感覺到這氣場裡面的怨氣。

“秦居士,這學校好大的怨氣,按理說學校這種地方是不該這樣的。”智仁大師皺了皺眉說道。

“這裡面曾經死了不少人。”

秦宇簡單的把事情給智仁大師說了一遍,智仁大師聽完之後,臉上露出瞭然的神情,嘆道:“這宗教之爭是害人不淺啊。”

“歷史上歷代宗教都會想要排除異己,這樣的流血事件並不少見。”

秦宇跟著點頭認可,不止是國外的教會之間存在這些事情,國內的佛道兩家的爭鬥也是不少,只是最近才變得平和許多。

“智仁大師,你們打算怎麼鎮壓住這些怨氣?”秦宇開口問道。

“這股怨氣,不是簡單的超度就可以的。”

智仁大師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師兄,三人交匯了一個眼色,點了點頭,才由智珠大師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盒。

“阿彌陀佛。”

這個木盒一拿出來,所有的僧人都誦了一聲佛號,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秦宇也是微眯著眼睛盯著這個木盒,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只見智珠大師將木盒開啟,和小心的掀開裡面的一層黃綢布,小心翼翼的將裡面的一顆珠子拿出來,捧在手心上。

“這是舍利?”

感受到這顆珠子裡面蘊含的佛力,錢老在秦宇身邊小聲的驚呼道。

“不是舍利。”秦宇搖了搖頭,否定了錢老的看法,舍利他見過,是樸實無華的,而且形狀是略微有些變形的,並不是真正的圓形,但是這顆珠子圓潤光滑,隱隱還有瑩光出現,倒更像是一件法器。

智珠大師捧著珠子一步步的朝著學校門口走去,一直到秦宇讓人安下去的那根石柱面前才停下,左手一撩袈裟,直接在地上盤腿坐下,然後將珠子置於三寸位置,口裡低聲唸誦起經文。

“錢老,秦居士,這顆珠子是我師兄的本命法器,而且也是我光孝寺歷代高僧共同孕育的一件法器,是鎮寺之寶。”一旁的智仁大師開口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