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託大了一點吧,許鶴可是早在兩年前就進入了五品相師了,少主不過是最近才進入,就算以風水入道比較難,但也最多就是比許鶴強上那麼一籌而已。”

許承聽著自己的師妹的話,失笑了一聲,嘴角微微抽搐起來,“託大?一會你就知道了。”

許承想到少主和陸琦豐決鬥的那一幕,那氣勢,已經是堪比五品巔峰了,以許鶴現在的實力,對少主來說,那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許言看到秦宇堅定的神情,也知道勸說不了了,當下只得對著許鶴說道:“許鶴,既然少主願意和你切磋,你自己好生掂量吧。”

許言這話裡的意思,自然是要許鶴有點分寸,秦宇聽了許言的話,無奈了笑了笑,看來許族長還有這些長老們,都對自己沒有多少信心啊。

“族長放心吧,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許鶴譏諷了看了眼秦宇之後,才答道。

秦宇也不想再和許鶴逞口舌之爭了,還是一切讓事實說話吧。

幾步走出,秦宇站在了離許鶴十米遠的距離位置,其他人都紛紛都退,給秦宇和許鶴留出位置,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投向兩人,當然,大部分人心裡,都是認為許鶴會勝出的。

“你先走吧。”秦宇看著許鶴,說道。

“不用了,還是你先,一來你也是我許家的客人,二來我年紀也大你幾年,於情於理都該你先走。”

許鶴搖了搖頭,像這類比試,先手肯定是佔優勢的,因為先手的已經調動起附近的自然之力了,這一個範圍的天地之力就這麼多,後者必然是要吃虧點的。

當然,許鶴會讓秦宇先走,一是出於自負,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二是他要讓對方輸的找不到藉口。

秦宇深深的看了眼許鶴,他大概能猜出許鶴心裡的想法,也沒再多說,既然對方是鐵了心要踩自己,那哥們也不是沒脾氣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秦宇會醞釀一番的時候,秦宇卻很是隨意的一步邁出,臉上掛著笑意。

“少主這樣是不是有些託大了?”許家的一位長老,看著秦宇的腳步,皺眉低聲說道。

“也許少主是不想佔許鶴這個便宜,不過少主完全沒必要這麼做啊,許鶴要比少主年紀大,而且早進入五品境界,就算出先手,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另外一位長老猜測道。

而就在這些長老議論的時候,秦宇對面的許鶴臉上露出冷笑,他給過對方機會,不過既然對方自動放棄了,那也怪不得他了。

許鶴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的念力開始流轉,準備感應周圍的天地之力,然後邁步向秦宇施壓。

只是,當許鶴與周圍的天地之力勾動了之後,準備踏步時,臉色陡然驟變,他發現自己的腳就好像灌了鉛球一樣,抬起來都有些艱難。

“這是怎麼回事?”許鶴心內大驚,凝目看了秦宇一眼,他知道,自己的異常肯定和對方有關係,但是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哼,我就不信,我還踏不出步了。”許鶴冷哼了一聲,控制全身的念力流下腳底處,果然,隨著念力的流過去,腳上的束縛感開始逐漸減弱了。

就當許鶴已經感覺到雙腳恢復了自由,準備踏出去的時候,秦宇卻又是抬腳邁出了第二步,第二步一落下,許鶴就感覺,那股束縛感又來了,而且相比起上次的腳灌鉛球,這一次就像是被水泥給固定住了。

許鶴心裡是幾欲吐血,這不是玩人嗎,腳都抬不出去,那七步之約不就成了一個笑話。

“咦,許鶴這是幹嘛,人家都走了兩步了,他還不走一步,一旦等對方氣勢成了,他拿什麼抵抗?”

“也許是許鶴有自信了,覺得讓對方兩步也沒有關係。”另外一位許家的年輕人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

“這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