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拼命。不過她就算拼了命,也沒多大力氣。哪怕呂工頭平時不怎麼幹活,還被酒色掏空了半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也不是對手。

她輕而易舉地就被人制住了,五花大綁捆成了粽子。姓呂的方才喝了兩口酒,色膽被手中竹鞭打出了氣焰,上了頭,不顧春英的叫罵,眼看來了個鮮兒,肯定是不要白不要。

可就在他將油乎乎的爪子伸向阿響的時候,一隻老鴉落在牆頭,粗著嗓子「嘎」了一聲,不知說了句什麼陰間話。那姓呂的手還伸著,僵在那打了個響嗝,他就好似被黑白無常現場點了名,眼睛越瞪越大,瞪到了極致,一聲不吭地倒地死了!

那張死人臉距阿響不過幾寸,烙在了她眼裡……後面春英怎麼撲過來給她解繩子、怎麼喊人、她二人如何被帶走、仵作驗了屍說是死於「胸痺心痛」又給放回來……阿響印象都模糊了,這一宿簡直是一場顛倒的噩夢。

阿響按住胸口——她把轉生木的無事牌藏在了衣服裡。

她記得當時耳邊似乎有一個聲音,然後「無事牌」上閃過了一行字。

星君……真的顯靈了?

突然,窩棚的門被人砸響了,阿響嚇得一哆嗦,春英一把摟住她:「誰?」

「阿響!阿響快快快……開門!你爺爺!你爺爺!」

阿響飄在頭頂的三魂七魄一個趔趄栽回她身上,她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老人已經沒了人樣子,腳丫子腫得船那麼大,五官被翻起來的血肉埋了,幾個工友用架子抬了他回來。他胸口起伏又急又淺,人叫也沒反應,隨時能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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