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不安穩,她又做夢了,但她很久沒做這樣的夢了,夢裡,她穿著百褶裙光著腳丫子在江邊跑,顧亦城追在她身後,他們在江邊玩水,然後接吻,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長,再拉長……場景忽然一變,他們站在銀杏樹下,顧亦城握著她的手說,我們的孩子名字裡得有個“雨”字。她疑惑地眨了眨眼,孩子,孩子……她還能有孩子嗎?她瞬間跌入黑暗,黑暗中響起尖銳的聲音:

“別以為跟他上過幾次床就代表什麼?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離開他,你只能離開他……”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