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昏聵當道。

本官以為,我朝聖上派出三品官員接待各國使臣已是有利,奈何我朝聖上為了顯出對你們的重視,特意派了二品官員。”

“誰知你們竟然還不知好歹,莫非是白眼狼再是不可?今日本官倒要敲敲,你們萬秦國的使臣都是些什麼貨色。”

墨書說的話字字珠璣,清晰又直攻敵人命脈,令人動彈不得,陷入墨書指責她們的話當中,來以反省自己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錯了。

墨書繼續道:“進了京城,不應該縱馬而行,我朝聖上特意你們縱馬進城,你們不知道感恩罷了,竟然還來指責我們?誰教給你們的規矩?

說出來讓本官聽上一聽,要是以後遇到了,本官也好討教一番。”

說了這麼些,墨書硬是讓使臣給她賠禮道歉,“抱歉,是我言行粗鄙,說錯了話,還望墨大人海涵。”

“呵,早這樣不就好了。”

馬車裡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墨大人好大的威風,不知誰給你的權力教訓我的人?”

墨書挑眉,又送上來一個找罵的,“你又是誰?本官都以自報家門,你卻現在才出口,莫非是試探本官的口才?

不知你現在感覺本官的口才如何?有沒有試探出來?”

“本官告訴你,進了鳳衍便要老實,一切按照鳳衍的規矩來。”

馬車裡的聲音聽她說完,再次響起:“墨大人所言不假。

既然你都問了,本皇女不說也不行了,本皇女排三,秦蓂。”

“哦,不認識。不過無妨,日後總會認識的。”

墨書給了她這麼一句話,為了阻止她發飆,又說了後面一句話。

秦蓂氣笑了,“墨大人真是有趣,要是本皇女朝中有你這麼一個大臣,想必也是一種樂趣。”

墨書皮笑肉不笑的:“本官一月月一千兩,殊不知你給我多少啊?

至於樂趣,本官是正兒八經的官員,你要是想找樂趣?應該去青樓,還有,你朝中?

怎麼,你們萬秦國效率如此之快,都已經立了太女,且陛下要退位了?”

墨書譏諷道:“你母皇都要駕崩了,你還有心思遊山玩水,甚至以使臣的身份出使鳳衍,你安的什麼心?竟連親生母親的真疼都不顧。

這麼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今日進了鳳京沒被唾沫淹死,都是鳳衍都百姓和善。”

秦蓂聽墨書說的話,眼睛氣的都紅了,她咬牙威脅墨書,“墨大人,慎言。我母皇好好的,你若是再口出狂言,休怪本皇女不客氣。”

“抱歉,依是沒忍住,還以為萬秦國當今陛下駕崩了呢。”

秦蓂這下氣的是真下馬車打墨書,不過被秦閔拉著了,“別下去,你是皇女,不能失了氣度。”

“可她說母皇。”

“你且忍上一忍,日後會有機會教訓墨書的。”

“嗯。”

墨書拍拍手,“請使臣與本官進驛館。”

“自然。”

萬秦國的儀仗走遠,圍觀的百姓撲哧撲哧笑的極大聲。

“又是一個想給鳳衍下馬威的,她們都在哪裡學的這毛病?一個二個的,都得了癔症不成?”

“昨日的萬洲國如此,今日的萬秦國比萬洲國還要猖狂。

“這兩個國家應該都是一家人,要不然行事怎麼如此想象?”

“近些日子京城的笑柄應該就是五行六色的使臣了。”

“等著看好戲就是。”

“本來以為昨日的文大人嘴巴就很厲害了,沒想到墨大人的嘴巴更是厲害,憑著一張嘴就能嚇退使臣。”

“要不是墨大人是有品階在身的官員,我非讓她教教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