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機車,一溜煙的離開礦區。

趙烈站在門前,看著機車捲起的煙塵,心不斷往下沉。

夜晚是不能入睡夜,他們要做好打硬仗的準備。

約翰內斯堡南部郊區,一排房子林立。

傍晚的街道路面,零散的垃圾躺著,在風中晃動著身子。

炎熱的氣溫蒸發水分,地表上空有一層透明的熱浪,波紋狀的向上飄動。

太陽慢慢落山,走到地平線以下。

路燈逐一亮起,準時照亮一小片範圍,為夜晚出門的人照亮路面。

空曠的街道沒有人行走,似乎太陽是訊號,當太陽走到地平線以下,人們也到了躲在家裡不出門的時間。

8個人出現在街頭,打量著空無一人的街道。

一張照片出現在手中,反面寫著地址,標註照片上的人居住的地址。

無聊的呼一口氣,炎熱天氣總是不舒服,出門就是一身汗,身體粘粘的。

走到243號房屋前,男人再次確認地址沒有錯誤,對著身後揮揮手。

7人從懷裡拿出馬克洛夫手槍,慢條斯理安裝上消音器,一腳踹開房屋門衝進去。

男人慢悠悠的走進房屋,聞到房屋裡面的黴味和腐爛食物的味道,感覺腦袋一暈。

強忍著難聞的氣味,聽到樓上沉悶的槍聲,男人知道樓上在交火。

沒有衝鋒槍掃射的快感,消音手槍的隱蔽性優越,最適合突然襲擊,正如武裝分子突然襲擊礦區。

來到二樓,看著被反綁的武裝分子頭目,男人蹲下身打量著男人。

女人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捂著嘴巴。

女人是聰明人,知道他們行動是隱秘行動,最擔心的是聲音。

面罩遮擋面孔,對視也看不到他們的真實面孔,不擔心女人指證他們一行人。

可他們也不擔心指證,以約翰內斯堡郊區的治安,黑人居住區的治安,警察是混飯吃的國家人員,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調查。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不要說廢話,否則我就殺了你。”

頭目憤怒的睜大眼睛,嗯嗯聲連續,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男人有些煩惱,不滿頭目的不配合。

給對面一個眼神,對面人轉身走到女人身前,一拳打暈女人,對著女人身旁地板開兩槍。

頭目聽到槍聲,掙扎聲小了,不再瘋狂掙扎。

滿意頭目的變化,男人撤掉頭目嘴巴里的破布,再次用英語問道。

“誰讓你們襲擊中國工人開採的鉑金礦,誰在背後指使?”

英語彆扭發音讓男人不舒服,可他只能用英語交流。

祖魯語發音更怪,學習需要時間,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學習一門新的語言。

“沒有人知道我,我聽說鉑金礦的中國人有錢,他們將錢放在宿舍樓,我就想著過去搶他們的錢。”

“你怎麼知道中國工人將錢放在宿舍,誰告訴你的?”

“他們花錢找工人挖溝,一天工資20美元,每天結賬。”

“工人看到發錢的人是從宿舍拿錢出來,然後100美金100美金的發工資。”

“幾個工人都是這樣說的,我就相信他們的話,想要過去搶劫,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去搶劫中國工人。”

男人分析著頭目的話,躲閃的眼神迴避著,不敢正視男人的眼神。

伸手要一把馬克洛夫手槍,對準男人小腿就是一槍。

血流如注的流在地板上,男人再次問道。“誰在背後指使?”

頭目疼的大叫,拳頭打在腮上,一拳讓他腦袋發暈,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