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的事,他插不上手,也不會主動查手。

甚至是,張記不想參加明天的會,讓羅伯特去做就行,提前打聲招呼,保證支援他的人不出問題。

想了一下,張記還是決定參加,他要以勝利者姿態出現,不能以失敗者姿態躲起來。

只要他出現,代表他的勝利,也代表反對者的失敗。

“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不想在陪他們耗下。”

“同意反對也不影響接下來的行為,就由著他們選擇。”

“明天你不用說話,我來處理,會給你一個交代。”

看了看包紮的大腿,雖然不在流血,縫了針的傷口,會留下疤痕。

回想他身上的傷口,羅伯特不認為傷口是男人的勳章,而是身上難看的斑點。

槍傷、刀傷遍體,從來不是炫耀的資本。

照著鏡子,看著身上的傷口,怎麼會將傷口當做勳章。

“你要休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不要外出,腿腳不靈便,不要被人趁虛而入。”

“酒店這邊也加強巡邏,這裡是家,不能被人偷家。”

“我先回去,安排明天的事。有需要通知你的,我會打電話通知。”

張記點點頭,腦袋裡全是查爾斯,讓他氣憤盈胸。

這口惡氣不能輕易嚥下,必須給查爾斯一點教訓,讓他知道他張記也不是好惹的。

艾哈邁迪來到阿什拉夫房間,走進房門,發現穆罕默德也在。

阿什拉夫和穆罕默德同進攻退,兩人之間已經結盟。

兩個人的結盟,還是小的團體,對整個寶石行業的發展影響不大。

尤其是盟軍、政府插手,兩人想要反抗,也是私底下做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不能公開反對。

“阿什拉夫先生、穆罕默德先生,不知兩位讓我前來有什麼事?”

阿什拉夫聽出艾哈邁迪不滿,剛剛經歷槍戰,心情不好在所難免。

慶幸的是艾哈邁迪沒有受傷,能夠出席明天的會議。

默罕穆德不在,艾哈邁迪全權代表,是一方的代表。

摸了摸鬍子,阿什拉夫說道。“艾哈邁迪,你和張記在一起,他受傷嚴重嗎?”

艾哈邁迪說道。“大腿被震碎的玻璃劃了口子,一塊玻璃扎進大腿。縫了8針,沒有其他問題。”

“只有大腿受傷,其他位置沒有受傷,能正常參加明天的會。”

穆罕默德問道。“張記能否保證他的承諾?”

張記的承諾是張記做出的承諾,能否保證,也只能由張記說。

他作為朋友,這麼重大的事,不能替張記開口。

而他所說的,不能代表張記,又怎麼能夠算數。

猶豫著看向阿什拉夫、穆罕默德,艾哈邁迪不明確兩人的態度,是想要和張記合作,還是有其他想法。

政府收攏一些人,盟軍收攏一些人,還有剛剛退出的英軍的代表。

除此之外,還有觀望的兩面派,想要在決定中爭取更多利益,成為壓死失敗一方的勝利者擁躉。

艾哈邁迪、穆罕默德排除在外,沒有明確表態,傾向於政府一方。

政府爭取兩人,遲遲沒有得到兩人回覆。

張記拜訪一次,給出承諾,沒有在聯絡兩人,兩人也沒有聯絡張記。

明天就要開會,到了最後時刻,在不選擇一方加入,利益必定被勝利者一方侵佔。

是加入政府一方,還是加入盟軍一方,艾哈邁迪揣測兩人心思。

“穆罕默德先生,您的問題要去問張記,不能問我啊。”

“我是我,張記是張記,我不能代替他回答他的問題,我回答的答案也不是張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