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朱平天一個痛快,只要這朱平天不說出陸展鵬的下落,那他就不能死,而陳凡也不會讓他死!

所以這每當朱平天將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陳凡都會第一時間將原始生氣輸入到他的體內,讓他從中清醒過來,而為了避免朱平天因為失血過多而死,陳凡也是控制著朱平天身上血液的流動速度,讓他夠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變化,還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朱平天此時肩膀上的肉,還有胸口上的血肉已經是被陳凡給活生生的撕了下來,露出裡面的血肉,但是卻是很少鮮血從傷口中流出,這也能夠讓人更加清楚的看清楚在這皮肉之下的肌肉組織。

這種血淋淋而又恐怖的場面,讓不少膽小的朱家子弟已經是開始吐了起來,那怕是李然等人看得也是臉色有些發白,李天此時已經是閉上了雙眼,因為他已經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見過死人,也殺過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見如此折磨人的手段。

“夠了!”朱天壽怒吼一聲,眼中是不由出現了一絲的淚水,看著朱平天道:“平天,伱就老實的說出來吧,沒必要在去受這種折磨,陸展鵬到底給了伱什麼好處,讓伱連自家的祖宗也不認!!”

“陳老弟,給他一個痛快吧……”李然隨後也是不由嘆了口氣說道。

他也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種活撕生人的場面,而且受刑的人不但不會因為身上的痛楚而昏過去,也不用擔心身上的傷口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死亡,反而是越痛越清醒,這種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我說過!想要痛快可以,只要說出陸展鵬的下落,他隨時都可以死去!”陳凡冷冰冰的吐到,完全並沒有因為李然的求情而停下動作。

而這一次,陳凡的手是朝著朱平天的右臉而去。指甲一扣一扯,只見朱平天右臉上的肉是直接便陳凡給撕了下來,露出裡面那白森森的骨頭與血肉,讓在場的每一個人看得臉色蒼白一陣。有些甚至是直接就吐了起來。

“現在的是右臉,等下是左臉,接著眼睛,鼻子,耳朵……我將伱面上的肉一塊塊撕下來,但伱又還能活著,而且痛楚並不會因此而減輕。它們一直折磨著伱的靈魂,伱的大腦,但伱卻會越來越清醒,清醒到想發瘋也不可能……”陳凡拿著那塊從朱平天右臉上的肉在朱平天的眼前來回的晃動著,語氣是越發的陰森,讓人聽得寒顫連連,就更別說朱平天本人是如何的感覺。

“怎麼樣,願意說了嗎?”陳凡將手中的血肉隨手一扔的問到。那語氣讓人聽起來又好像是一點都不急,就好像他還沒有享受完這行刑的樂趣。

“我……我……啊!!”

朱平天這才吐出兩個字,左臉上的肉已經是被陳凡給撕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我不想聽到這個字!伱開口的第一個字必需是我想要聽到的字眼!”陳凡冷冷的盯著朱平天吐道。

陸展鵬從假山的角落上也是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幕,尤其是此時朱平天的樣子,更是將他給嚇壞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陳凡竟然會有如此殘忍的一面,那折磨人的手段簡直就是讓人看得不寒而粟的忍不住寒顫連連。

“好殘忍!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如此的殘忍,這朱平天想必是在也忍不住的要將自己給供出來了,必須要儘快的離開這裡才行!”陸展鵬暗暗的說到一聲,目光立馬是看向四周,尋找著機會離開。

朱平天原本還想說“我說”,可是這才吐出一個字。便是被陳凡將左臉的肉給撕了下來,這讓他是連想死的心也有了,必竟剛才陳凡那威脅的話讓他已經是在也受不了,因為他此時已經是完全體會到陳凡的確是能將他活撕上幾天幾夜,而他又不死,反而會越發的清醒的受著這無盡的折磨。

“他……他在……假……假山的……的秘……給。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