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顆水晶樣的漿果,他後來用得很多功夫都與空先生教授的基本心法大不相同。

“別說笑,認真點。”

“我真不知道。你不用急,待我緩過氣來我自會自療。”

“不!你不知道我的心一直很痛嗎?朋友有難,我都不能救他,我這個朋友還有什麼用?”

仙銘抱他放進溶有消炎液的浴池裡。傳統的外傷外治,總可以吧。

意外再次出現,傅足慘叫。

只見他的傷口張開,擴大,發出咕嚕的聲音,似在喝水。

床上,傅足咬牙忍痛。仙銘是好心,他不怪他。

噢,萬能的雅麗斯神,請告訴我怎麼做才能救我最愛的人?!即使用我的生命,我也會願意的。

仙銘痛苦極了。為什麼關健的時刻竟是這般地無計可施?

天生嘻哈派的小色,此時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小小的身子坐在傷號旁邊,兩手托腮,一臉的傷痛。

仙銘躺在傅足身邊,摟緊他,吻他臉上所有的傷。

“別這樣仙銘,這張血汙的臉會髒了你乾淨的唇。”

“有沒有給你一點溫暖?”

“嗯。”

噢,我還能給你溫暖。

再也忍不住,流淚,仙銘哭。

他溫熱的淚落在朋友的面龐上,脖頸上。

於是,驚喜的意外出現。

所有晶瑩的柔情的熱血的淚珠在他傷口上滾動,滾過他身上所有的傷。

所過之處,傷口癒合,面板光潔如初。每一顆有過傑出功勞的珠淚在最後的剎那間輝煌的崩裂,點點晶瑩眩目地閃了一下,旋即消逝。

嗯,好舒服,彷彿炎炎夏日,清涼的涓涓細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