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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回報你的濃濃厚愛啊。”
傅足說著,追上去,迎面送他一記“爆拳香吻”。
“哇啊!”
最渺樓大叫一聲。他挺直的鼻子遇襲,慘痛不堪。估計骨折了,在修復之前起碼要蒙上半個月的藥膏紗布。天啊,此時人家的臉一定極度不堪入目了!
這個死小子,下起手來真是一點也不留情。好,既然你不客氣了,我也就要實行本神官的非溫柔手段了。
他閃過第二記“爆拳香吻”,跟著飛起一腳踢對方的腹部,送上一拳擊對方的腮下。
可惜,傅足全部閃過。
最渺樓兩眼猛冒驚異的大問號,不會這樣吧?我剛才試過自己的能力足夠與他平分秋色。現在,這攻出的一腳一拳怎麼能如此小兒科呢?難道眨眼時間內他的能力又升級了?!
沒錯,傅足的能力一直在不斷地自動上升之中。他若是主動地有意識地去修煉,那麼能力提升更是驚爆你的心臟。咳咳,不好意思。
傅足趁他驚駭的動作緩滯的瞬間,送上第二記“爆拳香吻”成全他的一對“熊貓眼”。
哼哼,我說過要讓你的臉成為平面。還差一拳,就實現預定目標。
於是,又一拳飛上對方的嘴巴。
最渺樓踉蹌幾步,吐掉一口血水。他抹抹嘴角的血漬,笑。雖然笑意很苦澀,卻依然帶著令人討厭的關懷之意。小子,你夠狠!我都捨不得對你下手,你卻是連珠炮式的攻擊。
他說:“傅足,我真是服你,清純的外表下竟還有這樣狠辣的一面。”
傅足說:“那還要多謝小樓你啊,教會我該狠的時候絕不要優柔。”其實他想說的是,當言語不能解決問題時只好比誰的拳頭堅硬了。
最渺樓點頭說:“好,那我再教教你打人的同時也要學會接受捱打。只有兩樣都做到上乘才是真正的英雄。”
傅足不禁哈一聲笑出來,說:“我怎麼聽著你這話像是在表揚你自己呢?你是否經常捱揍?這是你親身嘗試後總結的寶貴經驗嗎?哎呀,小樓樓,你這樣大方地傳授寶貴心得給我,你的用意很不單純啊,我是你什麼人值得你這樣慷慨饋贈呢?哈哈……”
最渺樓陪他一起笑一陣,說:“告訴你真話,我是第一次捱揍,感覺還不錯。有兩種人可以成為英雄,一是常勝將軍,二是常敗將軍。有時一個永遠打不死的人比那個永遠打勝仗的人更英雄一些。”
傅足笑著聽他說。笑著笑著,便笑不出了。因為小樓一直在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麼,有兩分欣賞,有四分關懷,還有四分溫柔似水的東西,各種眼神匯成一句話:我希望你是一個永遠打不死的人。喔,打不死的人本事不一定最強,骨頭卻一定是最硬的。也就是像個賴皮狗一樣賴到生命自然結束的時候,也就是說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能活到最後就是強者。哎,小樓他為什麼對我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希望?我死我活關他什麼事?咳咳,看來玩笑開大了,這傢伙經不起調笑。哦,天上玉皇,地下閻王,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更不是存心的。只是一種心理攻術而已,能夠兵不血刃不是很好麼?什麼,這就是故意有意加存心啊,那也是出於無奈,恕罪恕罪!
最渺樓說完,滑向籠子盡頭,抬腳猛地一踏腳下一根光之絃線。儘管他有萬般不願,可是事情不是他能做主的。他必須完成天琴王的命令,而天琴王必須完成鳴花王的命令,那就是將傅足留在這裡儘可能地長些時間。
頓時,一個強亮光點在這根絃線上以大約七寸的相等間隔從起點躥一週後又回到起點,響起一串聲音鏗鏘的“錚錚”聲。數千道隱約而幽藍的聲之光線射向目標正面的上下所有地方。
就在聲之光線襲到的瞬間,一幕銀白光屏閃現,護住傅足。他雙掌向前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