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夠清楚了嗎?”語氣平靜,神色自然。

呃呃呃!傅足大吃一驚,上下唇之間的距離大到不能再大,臉龐每寸地方都貼著驚奇,驚駭,驚歎。這麼怪異的思想,她們怎麼萌生出來的?難道她們都受到過什麼刺激?惡,輕拍他背脊,合上他雙唇,笑他:“大驚小怪什麼,瞧你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是人家自由。你外表震驚,內裡卻在極度失望,如此佳人不能成為我妻多可惜啊。你整天高唱專一論調,當直面活生生的美人時就將‘專一’兩字扔到九重天外了。傅足,就連我都要被你騙了,偽君子呀你,嘿嘿。”傅足艱澀嚥下一口唾沫,心說:“滿嘴胡言亂語。我在奇怪,她們初次見我,便毫無避諱的說這樣的話,實在是率直得駭人。”惡,點頭,道:“是的,確實很少見。我剛才略微搜尋一下她們的記憶庫,發現她們的記憶大部分都是愉悅的,從沒有對哪一個男子落過淚,也就是還沒有一個男子叫她們心動過。傅足,如果你能叫她們為你茶不思飯不想,你本事可大了,嘿嘿。”

自從傅足面現誇張到極致的驚異表情,七公子笑,一直笑,笑得燦爛奪目,露出雪白整齊的編貝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突然,七公子霍地一聲齊齊站起,收斂笑容。莫牙耳道:“說實話,我們雖然是與你偶遇,但是之前我們接到任務,要調查你一番,與你比劃比劃。你有否武功?什麼門派?師承何人?”下令:“封閉。”當下,也未見她們有何動作,卻見草坪自四周邊緣處陡然冒出一圈圍牆,白色透明,薄如蟬翼。只見牆越升越高,一直達五丈之高,然後頂部向中心合攏,密封。儼然一座透明圓頂屋。

她們雖然收斂笑容,但是神情仍是溫和可親,叫人看不出絲毫敵意。對於那突然冒出的白牆,若在兩天前,傅足還是會很好奇的,現在他已看過水中城市及唱歌牆,是以不再感到驚奇。他長身而起,問:“為什麼?”莫牙耳道:“這是我們的任務。屆時,我們點到為止,不傷你性命。”傅足嘆道:“這麼自信。如果我傷了你們呢?”立在莫牙耳右側的公子陽說:“不用你負責。”傅足道:“你們想知道我的武功如何,我直接告訴你們不就行了,何必非要實戰呢?”公子陽擺手,說:“只有親手掌握的情報才是可靠的。”傅足訝道:“情報?我的情況對你們來說是情報,難道我是你們的敵人,或是江湖的眾矢之的?”七公子齊齊搖頭,眼睛含笑,異口同聲:“是朋友,一種世人都想得到的朋友。”

突然,與白牆僅距一寸之處,又冒出一圈黑牆,薄度相同,形狀相同。黑牆每增高一尺,室內便暗了一分。片刻間,眼前漆黑一團。傅足目力極強,暗夜中可正常視物。而這時卻如身在一堆濃墨之中,除了黑還是黑,看不到一點影象,就連全身雪光閃閃的雪寶也看不見了。他彎腰伸手摸索雪寶,忽地一隻手握住他的手。很熟悉的小手,是惡。他問:“惡,雪寶呢?”惡說:“在我旁邊,我叫它安靜不要亂動。”“她們想幹什麼?”“就是要與你較量一下武功。”正說著,一片強光亮起,驅走黑暗。光太強,傅足只覺眼睛有瞬間的刺痛,瞬間的失明,除了白就是白。在黑暗中陡然亮起的強光叫人眼睛生疼是正常現象。但是傅足知道,若是普通人的眼睛在這強光下一定要永遠的失明瞭。心下不由得有些惱怒,七公子也是歹毒人物哩。他眼睛四下掃視,找不出強烈光源從何而來。本以為是水晶球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