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

“聰明點就給放老實了,剛來我這裡動小心思的姑娘多了去,最後還不是一個個在這裡吃香喝辣的!也別覺得自己運氣不好,只喝了點誰就這樣,這裡隨隨便便你摸了哪兒,或是碰了什麼地方,結果都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見周淺淺一副吹鬍子瞪眼蔑視的模樣,老鴇直接給了個答案,而告知的結果,只讓她更加鬱悶。

據說今晚這青樓有一場花魁大賽,都是一批新來的年輕女子,第一次掛牌接客,價高者得。

周淺淺很不幸,成為了這場大賽的最後一名參賽者,意味著她有一場不知所謂的硬戰要打。

被扒光了的滋味不好受,但她連兩個小丫頭都反抗不了。跟老鴇討價了半天,才讓那兩個以鎮。壓青樓妓。女謀生的魁梧漢子在外邊監視著。她可接受不了這種非人類待遇。

裡裡外外被換了一新,外邊已經傳來一***人潮氾濫聲,聽在她耳邊無疑就是待著把小刀,慢慢割著她的喉嚨茆。

“你們先出去吧,一會兒我自己過去。”懶洋洋趴在桌上犯困,周淺淺讓身後兩個妞兒退一退,她繼續要冷靜。如果不能靠自己雙手揮發暴力,就只有自己這顆還不錯的腦袋了。

這裡的屋子是連著的,房間與房間之間隔了個帷幔,周淺淺撐著腰,拖著無力的四肢,打量著周遭的環境。

花魁比賽場地在二樓,絢麗的舞臺早已被佈置完畢。它的對面便是貴賓席,供各階層達官顯貴商賈們優先享受。臺下是各種混跡風塵場所的猥瑣男們了,周淺淺想著,就躁動的厲害。

“來了這裡的女子,都想著怎麼逃出去,可是最後,很多人卻慢慢學會享受著了。”就在周淺淺耳朵貼在牆上聽著外邊的形勢時,身後不知何時對了一個人。

驀地回頭,周淺淺全神戒備,但見一黃色襦裙的俏麗女子立在眼前。女子很美,是那種雅緻淡漠的美,臉色看似平靜,卻有著股看透人世的莫名蒼涼。

“你是誰?”心底已經有了個猜測,周淺淺還是不由自主問了出來蚊。

“和你一樣。”

琴聲響起,掌聲躍起,整座青樓裡燈火繚繞,香氣漫漫。當一位位明麗佳人一展才藝之時,周淺淺站在舞臺的後面,靜靜看著場上場下的人,他們的臉。

二樓上是分開的小包間,一般兩三人一坐,隔著簾子,看不清人,只有若隱若現的人影。

“都是群雕蟲小技,難為京城的文人雅士們為之驚訝。”女子名叫莫愁,就是剛剛房間裡對周淺淺冷嘲熱諷的人,此刻兩人站在一起,不近不遠,偏偏就是被無形中牽連在一起。

“我覺得還不錯,至少剛剛那位下場的,唱歌比我好。”周淺淺會摔跤打靶玩射擊,若玩起琴棋書畫文藝的東西,可真的是戳中她傷口了。就連無數穿越女亮麗的KTV飆歌,她都是最差的,跑調她絕對第一。

莫愁抿著唇,眼梢彎起一道弧度,意味不明,“我在你前面,一會兒我被競價時,一定要是二樓左邊第三間裡的男人中的!”

“為什麼要是他們?”周淺淺眼珠骨溜溜轉到那個小包間,可惜她實在是不知道里邊究竟是些什麼人。

“記住,如果不想今晚被男人搞,在那個得到我的男人牽著我的手,我丟擲手帕之時,按我的意思行事。”莫愁說的很堅定,像是堅信一切都在她的料中之內。

周淺淺撇撇嘴,這個女人哦。

莫愁表演的是一手古箏琴曲,曲調婉約靈動,時而高。潮迭起,時而靜水流深,撫的全場的人跟著它將靈魂高高拋開,深深跌入在琴聲的意境裡。

最後一個音調如落玉般悄然碎裂,終止一首曲。整整一秒之後,全場才一點點響起了輕微的吸氣聲,那是人內心深處對美的由衷欽羨。

那一雙雙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