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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不定,令人眩目。每一群刀打上幻牆,他就心震一下,逐漸吃力。有幾次,一些小刀就要穿透幻牆射向他身。他心中驚異到極點,她們身上究竟攜帶了多少小刀,怎麼總也發不完?看幻牆上的小刀,個個都是真傢伙,不是幻刃。
靠意念從空氣中集聚元素成為幻牆,它有多堅韌牢固,運用者就要有多集中意念、消耗精力與內力。高強度的意念運用是一件很艱苦的腦力勞動。目前看來,罩在傅足身上的幻牆是夠堅實的。他一人對抗七人,稍微想象一下,就能體會到他的意念力是多麼地集中,他是多麼地疲勞。
數不清的小刀在幻牆上密密麻麻扎立著。
莫牙耳輕聲道:“我看他不單是金派人物,他的貼身護身罩便是證明。”笑一下,“看,他快支撐不住了。若是單打獨鬥,他可以與我們鬥上一個時辰左右。再發最後一輪,收手。”最後一輪刀群,力道更大,速度更急,銀光更輝煌更廣闊。其中的一柄小刀越過所有的小刀飛射而去。
“啊!”傅足呼叫一聲,滾倒在地。護身罩與幻牆均消失。小刀灑落一地,碰撞中居然發出一陣“叮叮”的清脆悅耳的聲音。
雪寶甩開惡,躍向傅足。只見傅足左前臂插著一柄小刀,刀身全沒,只餘其柄在外。血,洇紅衣服,迅速擴染。他的眉頭痛苦地皺緊。雪寶怒視七公子,騰空而起,撲上前去。
傅足受傷有兩個原因,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一是他腦中突地冒出一個問題,假若他受傷,七公子如何對待他呢?是將他大卸八塊呢還是柔情似水呢?二是他的確是腦力、精力與內力均透支,他實在是疲憊不堪。兩個問題結合便給他一個很好的理由,於是,他如一個傻子似的不去閃避,任憑那遙遙領先的飛刀扎入其臂膀。小刀很鋒利,刺入其肌肉的一霎那,他甚至沒覺得有絲毫痛苦。但視覺加感覺使他知道,小刀已扎傷他。當下趁機撲倒在地,同時呼叫一聲。隨即傷口的痛苦湧來,不禁皺緊眉頭,這才知道小刀扎進肌體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惡怎能不知道傅足的這點壞心思,笑罵:“傅足,你真是詭計多端。”見傻兮兮的雪寶怒撲七公子欲為其主報仇,眨眨眼睛,叫道:“雪寶乖乖,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啊!”飛身衝去,當空抱住雪寶。撲通一聲,他們掉在地上。雪寶龐大的身軀甩啊甩,就是甩不掉惡,它打一個滾,將惡壓在身下。“啊,雪寶你壓死我了。”他從它身下輕鬆滑出,指著它說:“定。”立時,雪寶躺在地上不動,但眼珠子還是能轉動的,思想還是能活動的。它眼冒兇光,怒氣衝衝。惡,將它的頭轉向傅足,道:“你看,七個花姑娘在為傅足檢查傷口呢。那點刀傷根本不算是傷,她們能讓你的傅足立刻完好如初。你知道花姑娘無意傷害傅足,而傅足對這幾個花姑娘很感興趣。你看你看,傅足的眼睛在發亮。”用手指點點雪寶腦門,“你的傅足是偽君子,你知道嗎?”雪寶更怒,目光化作利劍射他:“不許你說他壞話。”惡,打個激靈,被雪寶利劍樣的眼神駭住,心道:“這傢伙如人一樣,而且是高智商的人。”他,輕撫它腦袋,道歉:“雪寶乖乖,你不要生氣,我跟你一樣支援傅足,不論他做什麼,他都是好的。嘻嘻,你笑了。嚇我一跳。走,去看看傅足。但是你要保證不可以對花姑娘們發威,能做到嗎?”雪寶低嗚一聲,點頭,說:“我會察言觀色,我隨傅足的喜怒哀樂而喜怒哀樂。”惡,作全身發抖狀,聲音戰慄說:“雪寶乖乖,你成精了呀你!”
雪寶兩次的異常舉動,七公子均看在眼裡,困惑:為何它兩次怒火燃燒都無故自熄了呢?見傅足受傷,均感訝異,自認力道控制得很好,不至於傷到他。她們齊齊飛至他身邊,只是站著垂目觀察他傷勢,神色如常,甚至七雙美目均在含笑。傅足忍痛坐起,讓她們看,看她們有何舉動?尋思:要是古靈見他流血,只怕立時便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