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韓立成說,這樣的批貨樓目前莫斯科已經有七八個了,每天的營業額加起來都十幾萬美元,這還真把葉雨澤嚇了一跳。bipaic0

他們還在霍爾果斯跟哈薩克的人交易。當然也有俄羅斯這邊過去的,可沒想到人家都已經直接深入大後方了。

要知道蘇聯雖然解體,但俄羅斯才是最大的國家。葉雨澤不得不佩服韓立成的眼光和魄力。

因為是批發市場,所以早上天亮就開門,下午早早就關門了。葉雨澤他們說這一陣話,市場上已經沒有人了。

攤主們互相打著招呼,說著今天的營業額。看見葉雨澤紛紛詢問他是來幹啥的?葉雨澤也是一一回應。

人就是這樣,如果在國內遇到,他們肯定彼此間根本不會說話,估計連多看一眼都不會。但是身在國外,看見一個同胞的面孔都覺得親切。

不光這些人如此,連葉雨澤都感同身受。這會也是跟著大家一起發煙扯淡。

收拾完攤子之後,大家都該回家了。葉雨澤好奇的問這裡晚上沒有人看攤嗎?

韓立成指指遠處走過來的一群人說道:“他們管看攤和卸貨。國內發過來的貨一般都是晚上到。車站那邊派卡車送過來,他們負責卸了並且分到各個攤位。”

葉雨澤抬頭看去,只見一箇中國人領著一群衣衫襤褸的高加索人走了過來。只是這個中國人看起來為啥有些面熟呢?這張臉從哪裡見過?

葉雨澤睜大眼睛使勁盯著來人的臉端詳著,腦子從記憶力使勁挖掘。

只是還沒等他想出來,那個人卻輕“咦”一聲問道:“你是葉雨澤吧?一轉眼長這麼大了?”

熟悉的口音立馬也讓葉雨澤想了起來,上去一把抱住來人:“馬國平,你怎麼在這啊?我找了你好幾年。”

馬國平笑笑,似乎不願意在人前說這個問題,而是朝韓立成揮揮手:“韓哥你們走吧,我遇見個老鄉,貨場的事情你們就放心吧。明天你們來的時候保證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韓立成笑著答應一聲,把一沓子盧布塞到馬國平手裡。“我本來還想拉著你這個小老鄉去喝一杯,你們也是剛剛遇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葉雨澤揮揮手也跟他告別。馬國平把自己這幫人安排在一個空著的貨櫃裡。這個貨櫃生著爐子,他從一個揹著的大包裡面掏出一些麵包和火腿,分給大家吃。

這群人大概有七八個,也都不會說俄語,但是體格一看都非常壯實。

馬國慶又掏出兩瓶伏特加遞給他們,並囑咐他們不能喝多,就拉著葉雨澤走出了屋子。

院子門口還有一件小屋子,是門衛室。裡面不但有爐子還有一張小床,看來這是馬國平平常待的地方了。

聊了一會兒,葉雨澤才知道馬國平當初直接就跑出了邊境。在阿拉木圖流浪了一陣後就來到了莫斯科。

因為在阿拉木圖雖然不會捱餓,但是掙不到錢,而沒有錢馬國平什麼都做不了。

剛到莫斯科時候,馬國平也是挨餓受凍的。因為語言不通,要飯都要不到。

谷/span後來時間長了,環境也熟悉了就開始打打零工混個溫飽。這邊對於戶籍查的不嚴,而馬國平也結識了一些人。以至於警察看見他也不查他了。

就這樣過了幾年,有一次馬國平無意中救了一個下夜班的俄羅斯女人。幾個酒鬼攔住那個女人正要非禮。正好路過的馬國平憤而上前英雄救美。

雖然最後馬國平也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女人還是被他救下來了。女人把他領到家中,原來是個單身媽媽。丈夫酗酒晚上凍死在大街上。女人在一個咖啡店上班,獨自撫養女兒。

後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女人為了感激他以身相許。兩個人也算是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