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劉若宰也不會閒的去問別人董策到底是帶了多少大車出城,就算是問,誰又能說的清楚?有劉若宰的手令在,龐大的車隊順順當當的出了鎮河堡,為了第一時間拿到銀子,趙滿倉甚至尋了個由頭,親自跟著押送著這些物資去了磐石堡。看著他坐在馬車上給顛的臉色煞白的模樣兒,董策也是不由得感嘆,這廝為了錢還真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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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四六八 問詢

初聽到董策的話時候,那帶給他的狂喜和震驚已經逐漸消退,他慢慢的恢復了冷靜…立刻便是意識到,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乃是確定這件事兒的真實性。雖然料來董策不敢欺瞞自己,但茲事體大,卻還是慎重一下為好。

他立刻便是派人去弘賜堡,傳白添福來見。

白添福得到訊息的時候正自和自家娘子顛鸞倒鳳。

自從那一日和董策一起去剿滅虎頭山寨回來之後,他的心裡便是異常的煩躁不安。煩躁的原因既有心疼自己在虎頭山下折損的那些家丁,更多的則是來自董策臨走時候說的那一番話。

“白兄,你可是欠了兄弟好大一個人情,什麼事兒你就別再問了?信不得信得過兄弟?好,信得過那就成!你放心就是,回去之後在家裡安心等著,三兩日之內,必然有好事上門!哈哈,白兄,小弟在此便先在這裡恭喜你高升了!”

就是這一番話,把白添福給弄得心神不寧,只覺得一陣陣的發虛沒底兒。

他好幾次想著想著便是失笑,不屑的告訴自己,董策那廝說的這話純粹就是扯淡,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高升?他哪裡有這些本事?不過是一個資歷淺薄的年輕守備而已!

但是每次這樣告訴自己之後,他又都是會沉默良久,然後心裡卻盼著這別是董策的信口開河。他還存著幾分的希望,畢竟這可是高升啊,又不是什麼壞事兒。而且他隱隱然的感覺到,董策似乎也不是那等信口雌黃之人。

這兩種情緒在心裡交替著,不斷的影響著他的情緒和決定,搞得他這兩日忽喜忽怒,陰晴不定,整個人暴躁無比,時不時的就亂髮脾氣。連他自己都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卻就是控制不住。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當存在這種情緒的時候,那麼**便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排解方式。

弘賜堡守備府,後宅,臥室。

寬大的拔步床上,簾子用銅鉤鉤了起來,露出了床上的景象。

床上鋪著厚厚的紅色被褥,顯得很是喜慶,而這會兒,許香菱便是趴在這之中。她這會兒上半身趴在床上。

就像是一輪誘人的圓月。

她臉色酡紅,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美眸如水一般,迷離沒有焦距。她已經有三十來歲的年紀了,眼角已經有了些許的魚尾紋,但是這廝歲月滄桑的刻痕不但不使她顯得老,反而增加了許多成熟的美韻。

那上半身大都埋在那被子之中,卻依然讓人感覺有種驚鴻一現的驚豔。

白添福也顯得很是興奮,他都很久沒有碰許香菱了,尤其是納了第二房那個才十三歲的小星之後。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對這位正室夫人的身體失去了興趣,但是今日才發現,卻還是得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讓他沉迷留戀這美妙的時刻不可自拔。

方才他已經很一陣兒,額頭上脖子上胸口上的一層汗珠便是明證。所以他現在感覺到有些累,畢竟已經是三十上下的人了,不比十**歲的少年郎。這時候白添福心裡忽然有些感觸——自己,似乎真的年紀在慢慢變大了啊!在之前他是沒這種感覺到,雖然年紀越來越大,但身體卻是未見絲毫的衰老,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馬上,比壯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