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也抱拳回道:“幫主儘管放心,我年羹堯自當刻苦修煉您所傳武功,盡心竭力發展青幫,絕不給幫主丟人。”

年世蘭一路默默無言,滿臉不捨的表情,任誰都能看得出。她望著並肩策馬的兩人,只感覺說不出的般配。輕啟紅唇想說些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眼中充滿了不敢奢望與希望的矛盾情緒。

任天行憐惜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對自己產生的情愫,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微微一甩,那封信便慢悠悠向她飛去。

年世蘭伸手接過,抬頭看著任天行,只見他他背脊挺直,直似神明降世,青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輕拂,一雙劍眉下,眼睛星光閃爍。對自己微微一笑,而後拍馬便走。楊若華詫異的看著遠去的任天行,對著發呆的年世蘭燦然一笑,絕塵而去。

望著兩人背影,年世蘭眼淚不覺流淌,她甚至不知為什麼流淚。恍惚間,她感覺自己好像從對方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什麼。連忙開啟手中的信,只見上面寫道:“孤高傲世人如蘭,情曠遠泊比雲煙。柔情如夢佳期短,清腸結,相思染,攜手聯劍山海間。”她邊看邊吟,不覺的痴了……

楊若華騎馬追上任天行,調笑道:“恭喜任幫主又俘獲一位佳人的芳心,值得慶祝呀!”

任天行一愣,沒想到楊姐姐也會開玩笑,他苦笑道:“姐姐莫要再調侃我了,弟弟都不好意思了。”

“哦?你還會不好意思?我看你手段高明的很嘛!你可敢告訴我那信的內容?”

任天行呵呵笑道:“姐姐,我看咱們現在趕路要緊,此去陝西路途漫漫,川蜀之地道路難行,若是晚上沒有找到客棧,咱們可要露宿街頭了。”說完話一甩馬鞭,加速奔去。楊若華卻沒有真的生任天行的氣,見他狼狽奔走,淡淡一笑,伴著已經升起的朝陽,急追而去。

任天行心中對李莫愁思念已極,此時恨不得長雙翅膀,直接飛到終南山。所以這一路沒有絲毫遊山玩水的興致,除了趕路便是休息。啟程時還風和日麗,奔了小半個時辰,突然,天空中飄來一片烏雲,遮住了天空。那烏雲好似在舞蹈,早已按耐不住將被釋放的心情,地上的人們迎來的是天色變暗,陰沉壓抑。陰天,總有種失落的感覺,心情也隨之下沉,陰天,是人們靜靜思考的好時機,陰天,總是預示著要下雨;可任天行萬萬也沒有想到,就在他與楊若華,日夜兼程前往終南山的途中,一場陰謀正悄悄的籠罩向他……

這是一座宮殿,這裡不僅寬闊,而且還很華麗,真可謂是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酒如泉,古琴涔涔、鐘聲叮咚。大殿四周裝飾著倒鈴般的花朵,花萼潔白,骨瓷樣泛出半透明的光澤,花瓣頂端是一圈深淺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殿的四角高高翹起,優美得像四隻展翅欲飛的燕子。幾百平的範圍內,竟有一眼小小的噴泉在殿的中間,嘩嘩的流水聲沁人心脾。大殿兩側遍種奇花異草,十分鮮豔好看,幽香傳來;給人極強的催情功效。輕羅紗帳內,一對男女正徹夜纏綿。女子嬌喘的呻#吟聲,在空曠的殿內不斷迴盪,讓人血脈噴張,無限遐想。深深宮邸,糜爛與紙醉金迷,將人性腐朽殆盡。

雲收雨畢後,男子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手下有人稟報,任天行已經現身在川蜀青幫,他武功大進,創出了十三套武功,其中有一門叫‘八極印法’,聽下面的人說,這門功夫威力極大,不下於姑蘇慕容的‘斗轉星移’。”

“嗯”女子呻#吟的聲音再次響起,顯然男子是邊撫摸女子的身體,邊與她談話。女子嬌媚的道:“我的王,任天行難道還放在你的眼中嗎?嗯……好舒服!”

“我從來沒有小看過他,本以為他已經死在崑崙山,沒想到竟讓他因禍得福。若不是我的大業還需要此人,怎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