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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將大理段氏的一陽指,融入獨門的判官筆之中,能在氣度雍容之間,一招克敵,今日有幸得見,讓天行不勝歡喜!”
朱長齡被任天行高帽一戴,頓覺渾身舒暢。他連呼不敢,“唉呀,‘天機公子’果然是名不虛傳,竟然連老夫的名號、武學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愧是博通百家啊。”
任天行一愣,心說什麼博通百家?“哦,我懂了,看來他們定然是把我當成了,姑蘇慕容子弟了。我記得自己昏迷前,這廝還叫我‘慕容公子’。不過也好,既然你自己心裡這麼想,我就‘拉大旗作虎皮’這朱長齡不是易與之輩,如今我身受重傷,實非他敵手。他既然對姑蘇慕容如此忌憚,我就先保住自己的安全再說。”
想罷,他給了朱長齡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淡淡的道:“朱伯伯果然不凡,還望伯伯幫忙遮掩,日後‘任天行’定然後報!”
朱長齡一見對方承認,連忙點頭,“任公子儘管在此安心養傷,我朱長齡定然為公子保守秘密。”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任天行在床上休息兩日,已能下地行走,感覺自己恢復了幾分實力,便獨自在院中散步,小鳳見了,連忙過來攙扶。任天行呵呵笑道:“姐姐不必如此,我已經沒有大礙了,對了你家小姐呢?”
小鳳聽到他提到小姐,心中微微失落,“小姐她在‘靈獒營’呢,也真是的,這些惡犬險些傷了公子,小姐卻還去與它們玩鬧,若是我一定再也不理了。”
任天行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眼珠一轉,瞭然於胸,“那你便引我去看看吧。”
小鳳暗叫自己失言,哪裡還敢亂說話,連忙引著他前去,走了好一會兒,來到一座大廳之外,只見廳上扁額書寫著“靈獒營”三字。小鳳先進廳去,過了一會兒,出來引任天行一起進入。
任天行一踏進廳,但見三十餘頭雄健猛惡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一個身穿純白狐裘的女郎坐在一張虎皮交椅上,手執皮鞭,微笑的看著自己,正是朱九真。
任天行面露微笑,“真姐,你今天當真是光彩照人!我對你訓練群獒的本事極為佩服,可否讓我見識一下姐姐在靈獒營的風采?”
朱九真被他誇讚,心中美滋滋的,煙波流轉微笑道:“弟弟既然想看,姐姐自然不會讓你失望,你看姐姐平日就是這般訓練諸犬的。”
她嬌聲喝道:“前將軍,咽喉!”一頭猛犬應聲躥起,向站在牆邊的一個人咽喉中咬去。任天行定神一看,才看清楚那人原來是個皮製假人,周身要害處掛滿了肉塊。她又喝:“車騎將軍!小腹!”第二條猛犬躥上去便咬那個假人的小腹。這些猛犬習練有素,應聲咬人,部位絲毫不爽。
任天行鼓掌讚道:“好,當年孫武,能訓練女兵讓她們令行禁止以是大奇。而真姐卻能讓諸犬令行禁止,卻是更上一層樓了。”
朱九真嬌聲說:“我……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這……這裡又沒有外人,你過來一起坐呀。”
任天行聽她嬌聲而不嗲氣,面若桃花,吐氣如蘭,當真迷人。他搖頭說:“姐姐說笑了,這男女有別如何能過分親近?”
朱九真卻是不依,拉著他坐在旁邊,“我們西域不拘小節,姐姐要弟弟坐,你便坐下。”
任天行無奈和她坐在一起,“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話雖如此,他卻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朱九真臉色頓時暈紅一片,口中喃喃的道:“公子為什麼對九真這樣好?”
任天行一頭霧水,心說我對你怎麼好了?咱們連話都沒說上幾句。他應付道:“姐姐你指揮若定,極有法度,我最欣賞的就是巾幗般的女中豪傑,只要姐姐日後能約束諸犬不讓它們亂傷人,那便最好不過了。”
“人家,哪裡亂傷人了?你不知道,平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