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任大哥,要是她還活在該有多好。任大哥,你和我媽媽一樣,也會常常騙人嗎?”

任天行呵呵一笑,“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好人與壞人,世人覺得好人少、壞人多。不過是覺得自己事事不順,把一切都歸罪與對方而已。我的世界,只有喜歡和不喜歡,我喜歡的人,我自然不會去騙他;不喜歡的人,騙騙也沒關係吧?”

常遇春哈哈笑道:“任兄弟真是看破世間萬相,說的好!”

張無忌一臉認真的說:“任大哥,你會騙我嗎?”

任天行微笑的說:“我沒事騙你幹什麼?”

張無忌高興的說:“嗯,我就知道任大哥你不會騙我,我瞧著你,心中很舒服,很平安,你只會對我好,不會欺辱我、害我。”

任天行笑著,一伸腿將張無忌絆倒,“你錯了,我平生最喜歡騙人,常大哥咱們走。”說著便跑了起來,常遇春笑著跟上。

張無忌猝不及防,連忙爬起來大叫道:“任大哥、常大哥你們等等我……”

三人正嘻嘻哈哈的跑著,任天行忽然站住,對二人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張無忌和常遇春點頭,三人向東邊摸了過去。躲在岩石後面,只聽的一個清脆的童音道:“我家婆婆現在要在你們身上,留下些傷勢,我想你們沒有一個能活的過十天半月。但是我家婆婆說了,他老人家跟你們無冤無仇,瞧著你們可憐,便大發慈悲,指點一條生路給你們。趕快去湖畔的茅屋去,懇求一個號稱‘蝶谷醫仙’的胡青牛施救。要是他肯出手,你們每個人都要活命的希望,知道了嗎?”

任天行聽她小小年紀說的頭頭是道,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趙敏;這麼久沒見了不知那丫頭還好嗎?

“婆婆饒命!婆婆饒命!”一聲女子求饒的聲音打斷了任天行的沉思。一個漢子緊跟著道:“金花婆婆,我們與老人家近日無仇、遠日無怨,何必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

“咳咳……不兒,別說話,咳咳……”

“媽媽,我怕。”

這時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旁人的死活我從來不放在心上,我每隔兩年會來一次,這次算你們倒黴。你們先各取了這朵金花,待會兒我出手後,好去找那蝶谷醫仙施救。婆婆我就是要看看,那廝嗜醫如命,是否真的見死不救,如果是你們就倒黴了。”

無忌覺得剛才聲音有些熟悉,微微抬頭,“啊……是紀姑姑!任大哥,咱們快去救她,喂,老太婆,你幹什麼打傷我紀姑姑?”

任天行意味深長的看著紀曉芙,她一見是任天行他們,頓時又羞又窘,心中想道:“他是殷六哥的師侄,我以未嫁之身,卻攜帶一個女兒,被他瞧見了,要如何交代?”

張無忌哪知道這些,連忙跑到紀曉芙身邊,急切的說:“紀姑姑,你也被這老太婆打傷了嗎?你發什麼愣,我是無忌啊!”

紀曉芙臉色羞紅的看了任天行一眼,“無忌快走!”

身旁那個弓腰曲背的老婆婆,將龍頭柺杖指向張無忌,“無忌、無忌?孩子你爹爹尊姓大名?”

任天行剛要使眼色,哪知道張無忌站起身就大聲說:“我爹爹姓張,名諱上翠下山,是武當派的弟子。我媽媽姓殷是天鷹教的堂主。”

任天行差點氣的吐血,人家問你就說?說便說了,可人家只問了你爹爹,你倒好,連你媽的名號都說了。

旁邊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奇道:“張無忌,原來你是我的……”沒等說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金花婆婆哈哈笑道:“你是張五俠的公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左手一掠,抓向了張無忌。

“住手!”任天行出手如電,使出“萍姬針神“的招數,伸出手指,以縫衣之樣戳出。

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