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

“大夫,她怎麼了?”恆少焦慮地問,眼睛依然緊緊盯著若離臉,她的眉頭一直緊皺,反覆在噩夢中。

“少爺放心,無妨的。只是急火攻心而已,我開些藥喝了就好。”

“那有勞了。”恆少示意丫鬟帶大夫出去。

“對不起!我們家的事,卻連累了你……”恆少的手流連在若離的臉上,想要為她抵擋一切,卻一切因自己而起。

感受著手心的溫度,若離心裡很痛,想愛卻不能愛的痛苦為何總要她來承擔?

“少爺?”丫鬟捧著藥碗站在門口,不敢進來,不曾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