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也不敢亂來。感覺到頭頂上的玻璃罩被開啟,有一個冰冷冷的針頭觸到了手臂的肌膚,餘笙花睜開了眼睛。

“放開我”穩住了情緒,一如既往的冷靜的聲線,餘笙花的臉上沒有泛起一絲的波瀾,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直勾勾地盯著那個被口罩包裹著唯有眼睛露在外面的人,那個人呆板如死魚的眼睛裡似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