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朗快步走到喻疏身前,抓起喻疏另一隻手拉到自己身前,“沒想到這裡還能遇到姐姐,真好啊。”

喻疏難得的笑了,“你今天是到這來寫生嗎?”

關朗是國內小有名氣的青年畫家,他平時不是在外寫生,就是呆在畫室裡進行自己的創作,就算偶然一次被拉出來也是為了看藝術展,可謂是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獻給了藝術。

關朗搖頭,“我陪朋友一起來玩的。”,他指了不遠處摩天輪的長隊,隊伍中央有一個短髮的女孩子正看著他們,笑容燦爛地同他們招了招手。

“朋友?”喻疏意有所指地看著他,關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頰微紅。

“關先生終於交到女朋友了,真是值得慶祝啊。”溫雁北語氣真誠地說著,眼神卻暗藏譏諷。

關朗臉色一變,似乎才看到喻疏旁邊的溫雁北,原本軟甜的表情立刻變得冷冽起來,竟同喻疏有幾分相似,他冷哼著說:“不勞溫先生關心,您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臉吧,畢竟您也只有這點拿的出手了。”

溫雁北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語氣變得生硬起來,“呵,總比某些人長得不好看還矮要強。”

“你!”關朗氣的跳腳,每次都是這樣,188很了不起嗎,接吻還要低頭,遲早得頸椎病!

關朗轉念一想,又朝溫雁北投去憐憫的目光,“您也只能在這個上面攻擊我了,可憐的溫先生除了臉什麼都沒有。”

“那也比某些人又醜又矮的好。”

“……”

“哼!”

夾在中間的喻疏同時握了握兩個男人的手,提醒他們收斂一點。

兩人一致地冷哼扭頭,停下了幼稚的嘴炮行為,在外人看來簡直默契無比,就好像進行過無數次似的。

關朗這才看到旁邊的扛著攝像機的拍攝人員,臉色古怪道:“姐,是不是他逼你陪他炒作啦?”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喻疏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關朗有些不服氣地嘟囔了幾句,再次看向鏡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是陽光爽朗的笑容,“大家好,我是喻疏的弟弟,我叫關朗——”

“說得跟觀眾會關心一樣,你還是趕緊走吧,讓你的小女朋友一個人排隊,自己跑出來偷懶,你好意思嗎?”溫雁北毫不留情地戳了他一刀,反正後期都會剪掉的,他也不管了,懟死這個討厭鬼關朗!

關朗翻了個大白眼,正想說什麼,卻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溫先生說的對,我得去陪她了,你們繼續約會吧。”

喻疏鬆了口氣,暗自感嘆談了戀愛之後就是不一樣,這孩子終於學會體貼一下他姐了。

正在溫雁北暗自奇怪這傢伙這次怎麼不反擊的時候,只聽關朗扔下一句:“姐姐別忘了下個月14號陪我去看畫展啊!”,轉眼就跑回了隊伍裡,朝溫雁北得意地笑了。

溫雁北:???

喻疏:!

溫雁北氣的甩開了喻疏的手,也顧不得什麼溫柔體貼的完美男友形象了,不滿地指責道:“你這個騙子!你說過14號陪我去看話劇的!”

喻疏簡直頭大,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沒錯,我的確是要陪你看話劇。”

“那他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你還要陪他去看畫展?”溫雁北一想到剛才關朗挑釁的表情就冒火,“不許去!”

喻疏還是想爭取一下,“我難得和他見面,只是上午看場畫展而已。”

一聽這話溫雁北更生氣了,“你盤算的挺好啊!上午和他看畫展,下午去工作,晚上陪我看話劇,你怎麼就想的這麼美呢?”

喻疏:……被看穿了。

見她沒有反駁,溫雁北就知道自己猜中了,頓時氣的肝疼,冷哼了一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