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在國家危亡的時期,能給景欒一個為國盡忠的機會,景欒希望想父皇一樣為景國的建設做出自己的努力!”景欒的目光中帶著對父親的殷殷期盼,滿滿的孺沐使得上位的澧帝心中一顫,對下面的少年起的愧疚之情從心底燃起。

而正認真聽著景欒說話的群臣包括大皇子都暗自擦了把汗,這回可不是被驚得被,而是被那少年的無恥弄的有些無語,這四皇子要向澧帝學習!學習什麼?是寵妾滅妻氣死原配妻子呀,還是荒淫無度不理朝政一心撲入美人鄉呀。要真向澧帝學習,這大好的少年都得養廢了。這話禁不住澧帝愛聽呀,於是諸位大臣有些無奈的看著上首的澧帝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寡人的好皇兒,果真有大志,像寡人!像寡人呀!哈哈哈。。。。。。”哪個不喜歡聽別人的奉承話,就算剛剛聽到自己無意中把太上皇留給自己的大臣都弄沒了的那點反思,在聽到自己兒子的豪言壯志後就都一點不剩了。

“寡人準了你的請求!寡人的皇兒註定會披荊斬棘,將那東明殺得片甲不留!”澧帝猛地一拍手邊的雕龍扶手,那旒冕上的十二條珠串都隨著澧帝的動作開始震顫。

景欒屈膝跪在朝堂上“謝父皇,皇兒必肝腦塗地報答父皇“那清脆的聲音響徹朝堂,似乎在昭示屬於景欒的時代就要開啟新的篇章,而四皇子景欒也第一次在景國的朝堂上展露了自己的光彩。

明昊在書房中練字,那不大的書房被寫滿“靜”字的宣紙所覆蓋,明昊手握一隻上好的狼毫筆,緊緊皺著的眉頭都在說明他焦躁的心,白的像雪的宣紙,冰的像冰一樣的手指和鋒利的能穿透人心的字都蘊含著一種一觸即發的緊張,他的心現在一點都不平靜,畢竟這是他們爭位的第一步,關係到他們的後續計劃能不能進行下去。

“篤篤篤。。。。。。”連續不斷的敲門聲響起,正在寫著最後一筆的明昊手一抖,那黑色的墨跡便劃破了上好的陳唐宣紙,這一張應該看上去清麗自然的“靜”字書法硬是多了幾分透過紙背的尖銳和鋒利。

“世子殿下,您從四殿下去朝堂以後就沒出這間屋子,連著兩頓都沒吃一點東西,會餓的,奴婢將您的飯食端過來了,您多少用一些吧”

外面響起藍兒銀鈴一般的聲音,明昊將這張已經寫廢了的紙扔在地上,就這樣軟軟的靠在椅子上,他明白自己的擔心已經止不住了,那畢竟是弟弟第一次踏入那個他們以前只能遠遠看著的朝堂,就算他知道弟弟的才識和手段,也相信自家弟弟肯定會掃清前方的一切障礙,但還是擔心著,害怕著,猶豫著。

“我就出來!”不能永遠呆在這裡逃避,明昊站起身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成為弟弟的後盾,見證他走出的第一步。

景欒剛剛踏入自己和哥哥的領地,第一眼便落到那個看似沒什麼不同但是指尖都在微微顫動的哥哥,看到那人在等到自己出現後眼中瞬間綻放的光芒,心中也是暖暖的,他多希望這樣的場面可以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的上演,直到他們都白髮蒼蒼也會一直一直的在一起。

明昊看到他的弟弟完完整整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沒有被澧帝就這麼拉出去像砍一棵白菜一樣砍掉了,著實舒了口氣,他家弟弟就算聰明過人但是萬一看到那個從小就讓他失望的澧帝,在被那個帝王說上幾句後,估計都能不管不顧的把自己的怨氣發出來。如果發生了什麼咆哮朝堂之類的事,他上哪裡把養了這麼大的弟弟撈回來。

景欒上前一步保住哥哥的腰,將已經比自己哥哥高的身體纏在哥哥有些瘦弱的身上,卡牌師本就是以鍛鍊魂力為修煉任務的,自然沒有已經暗中修煉魔道功法的景欒強壯。

“哥哥,你知道嗎,我還真有些緊張呢!特別當那些大人把目光都投向我的時候”明昊不知弟弟在撒嬌賣萌,只是有些安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