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劉丹就搶著答道:“這倒不都是。比如逝水說他身體不好,上次發燒來看過病,就求我幫忙抄了一份藥方自己留著,免得將來再麻煩師傅去給他看病。”

葛醫師酒正上頭,沒好氣地訓斥劉丹道:“你個死丫頭,你師傅我最是熱心,哪個侍兒身體不舒服,我還不都是親自關照?再說頭疼腦熱雖是常見小病,但病因各異,每次用藥都要看病人當時地情況,豈是一張方子次次都用?幸好四小姐丟了舊方子,若是還按以前抓藥,萬一耽誤了病情怎麼辦?對了,你說是誰病了?那個楚楚可憐地逝水麼?”‘

連妤卉也看出了葛醫師唸叨起逝水時完全一副色迷心竅地模樣,不禁略有些擔憂,懷疑起自己現在的做法是不是會給逝水帶來什麼無端傷害。

葛醫師酒後言多,也不管別人什麼表情,繼續興奮地說道:“死丫頭,你當初給逝水抄方子,莫非也惦記著想借機佔他便宜?雖說他命不好,但是容貌還真不錯,尤其身上肌膚像錦緞一樣嫩滑,摸一把都是享受。”

劉丹尷尬道:“四小姐見諒,師傅她老人家最愛開玩笑,其實她也就嘴上說說,哪敢打四小姐侍兒的主意。”。#前的事情既往不咎,總歸他還是清白處子。”

劉丹有意無意問道:“都說逝水天生媚骨,若不是有十八歲前克妻的歹命,早就被人染指。不過總有人不信邪,沒準兒動過他身子,四小姐怎知他是否還有清白?”。

貞操鎖給他,就算有人真的敢犯忌諱,恐怕也很難得逞。”

侍兒們自從進了小姐地院子,一般都被視為是小姐的私人物品,可以隨意擺佈的,被小姐看光身子用來發洩也屬尋常。但是逝水有著克妻的禁忌,四小姐不可能先許什麼名

,她還強要看了他身子,是好色還是故意羞辱總歸對害。

劉丹奉承了一句:“四小姐真是英明。”

不過妤卉看的出劉丹的神情很勉強,對逝水的遭遇很同情卻壓抑著不敢明顯表達出來。她猜測或許劉丹就是逝水想要聯絡的那個人也說不定。

進到逝水房內,妤卉簡單說了一句把藥方掉水裡了,所以特意去請了葛醫師來為他診病。作為侍兒能受此照顧,讓小姐親自跑去請大夫,逝水哪敢多言,嘴上自是千恩萬謝。:生了對自己先前判斷的猶豫。莫非逝水是真病了,她關於藥方傳遞訊息的假設錯了?可劉丹對逝水偶爾流露出地關切情緒,與逝水的鎮定冷漠形成鮮明對比,其中應該有什麼隱情才對。

葛醫師草草為逝水診了脈,鋪開紙筆寫了一張藥方。:跡果然與逝水拿的那張不同,這說明當初那張方子的確不是葛醫師寫的,但也未必是出自劉丹之手。還有一個細節,就是葛醫師寫的這張藥方上比逝水原本的那張少了好幾個藥名。'不同呢?好像少了好幾味藥。你可不要吝惜,多給逝水用些好藥,讓他早點康復。”。:。不是與你給我的不一樣呢?”

逝水沒有接,低著頭小聲道:“下奴不識字。”

“真的麼?”坦白講妤卉對逝水這句話根本不信,雖然這個世界男人不識字很正常,可妤卉總覺得像逝水這種帶有密探性質的人,一定是識文斷字的,否則怎麼傳遞訊息,為他的上司蒐集情報呢?

劉丹聽出妤卉語氣中很濃的疑慮,她趕緊接了藥方打圓場道:“四小姐真會說笑,侍兒們哪有識字的?最多能將《男訓》《男戒》背下來而已,那也需要教習公公給講解才明白意思。他哪裡看得懂藥方?”

葛醫師說道:“四小姐,我剛才也說過的,每次要依據病情不同開藥,上次的舊方子哪能通用?藥材不一樣也不稀奇啊。”

“那麼葛醫師你還記得上次藥方上寫了什麼嗎?”妤卉盤算著或許就是那多出的藥名暗藏了什麼資訊,故意出言相試。她並不指望葛醫師還記得那張都不是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