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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凝軒難以否認這戲劇性且顛覆性的一幕帶給自己的震撼,那是直擊內心的撼動,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優越和自豪,彷彿豁然開朗,渾身的毛孔都瞬間變得無比的舒暢一般。
不知那句話是誰說的,女人的價值在於以青春為賭注的投資,而男人的價值則在於權力和地位,無論表面多麼的大義凜然義薄雲天,不在乎權勢地位和名譽的男人,太少了,即便曾經有,即便或許存在過,也敵不過世俗的摧殘和侵蝕,讓社會向你屈服向你靠近,太難,所以服軟屈服的,只有是“不合群”的高姿態者。
凝軒揚手,面無表情的示意眾人免禮,不是故意拿著,只是身價今非昔比讓人來不及欣喜和享受卻先體會到了懼怕,這意味著今後會有多少目光定在你身上,圍著你打轉,幾百年沒有錯處都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給你安個由頭扣個罪名,更何況人無完人怎麼可能做到滴水不漏事事完美,位分越高越能體會到什麼叫做高處不甚寒,只有牢牢的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尋求庇護,其中滋味不過剎那凝軒便隱約體會到了,不得不說能與實至名歸的東宮太子一爭皇位的,封玄柘的手段能力不可小覷。
今日的議事封玄柘一早就讓人散了,還吩咐下去給凝軒好好準備行李用度。
恢復兩人獨處的書房格外的安靜,褪去厚重的朝服,一身素色繡著暗紋的衣袍使凝軒看起來恍若謫仙,屋外天寒地凍,屋內卻一室溫暖柔情,安靜的被擁在封玄柘的懷裡,感受著這個男人的溫度和氣息,風花雪月的亂聊一氣,好似無話不談的知心,平靜安詳,凝軒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對這個擁抱那麼排斥,更不知這會不會養成習慣……
“能得定北侯的賞識是好事,想不到我的凝軒驚是這麼有福氣的人,”封玄柘在耳邊低聲輕語,耳鬢廝磨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不知是高興還是感慨,對於封玄柘一再強調的所有權問題,凝軒已經學會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過這戰場不比平常,你要多加小心,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好,別整天想著衝鋒陷陣建功立業的事兒,至少我不需要你這麼拼命,平庸點不要緊,即便無能也不要緊,可以多聽聽八弟的,多依賴八弟一些,他不會害你的,實在不行還有韓飛,你就只管出出你的主意,即便什麼都不做掛個虛名也好。”
收緊了懷抱,凝軒不吱聲,有那麼一剎那封玄柘竟有懷裡的人兒終有一天會脫離自己的控制超乎自己的想像的錯覺,即便只是一閃即逝,可是不到一個月,晉升是情理中的事,只是太過突然,太過意料之外,太過迅速,一閃而過的佔有慾,他只想讓懷裡的人永遠呆在自己懷裡,哪兒也不能去,哪兒也不要去。
“你就不怕我和他有什麼私情?”凝軒似笑非笑,一句話將氣氛破壞殆盡的功力他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要麼不說話給你木著一張臉,要麼一句話絕對憋得你直想捏死他。
“你是我的!”一把擒住凝軒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來,無法躲避自己的目光,封玄柘壓抑著內心深處被瞬間激起的嗜血,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為什麼他總是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左右自己的情緒,為什麼對於他總是如此束手無策。
眉眼彎出好看的弧度,薄唇輕抿,微微開合:“我是我自己的。”
垂首,封住那喋喋不休只會惹自己心煩的水色唇瓣,輾轉廝磨,直到唇齒間縈繞著稀薄的鐵腥味才悻悻的收手:“你是我的。”
封玄柘說的平靜,而凝軒這一次也沒有反駁。
是夜,扶風閣門前依舊高懸著兩站大紅的燈籠,對於封玄柘如此有偏頗的專寵,不但沒有紛紛的議論,更沒有不忿來鬧事的寵妾,甚至連王府的女主人儀王妃也不聞不問,彷彿根本不知此事一般。
離別的夜總是有太多的話來不及說,總是有太多的情緒無法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