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天傻傻地愣著,心裡面對耀利公司的股份乃是在心裡面波浪般的起伏不停著,自己始終越想越生氣。

於是,手機放在了身後,就施天明沒有注意之下,刪除掉了,說道:“好,現在你還是將手機拿走吧,我允許你看。”

施天明就接過了手機,看了一下,上面確實是沒有我的通話記錄的,說道:“看來我是認為錯了,把手機還給你了啊。”

下班之時,陳田少與施天明走在了郊外,兩人靠在了一條河邊的護欄上面,仰望著天空,都抽著煙,施天明說道:“哎,是不是我弄錯了,張文天這個人……”

“不可能的吧,倘若他真的沒有任何通話記錄之類的,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呢,根本是沒有必要,難道不是嗎?”

“也許他膽子比較小的原因吧,再說你這個混混在身邊,乃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了,難道不是嗎?”

“恩恩,反正遺書都已經被燒了,他再怎麼混在了我們的身上找,也是白忙一趟的,不過除非是劉維隆的血和我驗起來,才會知道。”陳田少說道。

“那才是你親生父親嗎?我當然是知道了的,呵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