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輕聲道:“對,怎麼了,是不是我媽媽還得抓藥啊,那我去吧?張田科,你先等一下子啊。”

急急忙忙地拿著單子往電梯口跑去,但電梯正在上樓,我就想著跑樓梯算了,反正三樓到一樓很快。

到了樓梯口時候,我不小心被臺階絆倒了,從樓梯上不小心就摔下來了,我放下了單子,臉部被撞傷了一大塊,我按住了傷疤,捂開了手一看,既然流血了,我大叫了起來。

張田科聽到了我的大叫聲,跟著護士帶著急急忙忙的情緒跑到了樓梯口。

“豆雲晨,豆雲晨,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大叫啊,有血,怎麼回事啊,既然有血呢。”

我捂住了自己的臉孔,猜測自己一定是毀容了,所以,只好說道:“走開,走開,先把我媽媽的藥從抓藥處抓來,不要管我。”

張田科帶著憂心忡忡的心,真的離開了,去抓藥,而我不敢捂下臉。

“好多的血啊,快去診救室吧,你臉上的傷口也許還是比較大,怕細菌傳染就不好了。”

我捂住了臉孔,跟著護士向著診救室而去了。我坐在了一個鏡子的前面,拿開了雙手,望著鏡子裡面的我,幾乎都已經大叫了起來。

哭泣道:“傷疤,好大的傷疤,我已經被毀容了,該要怎麼辦,我現在是一副醜陋的面容了。”

“不要這麼自暴自棄了,已經是毀容了,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們只能做不讓傷口感染處理,不過,也許會留下來一個大傷疤的。”

我聽到了這句話,實在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不……不可能,這會害了我,我已經沒有一切,再沒有面貌,人生對我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豆雲晨,豆雲晨,我已經抓好了藥給你媽媽了,你人呢,在哪裡啊。”張田科在外面不停地呼叫著。

“怎麼辦,那個跟你一起的男子正在叫你呢。”

我忍住了陣陣的疼痛,說道:“看來現在他就要來了,所以,還是快點包紮起來就好,不過你可以告訴他是微不足道的小傷而已。”

護士點了點頭,將我的血跡擦掉,臉部被摔得那一塊被包紮了起來,我很想哭起來,但是,我忍住地跑了出來:“張田科,張田科。”

張田科一回頭望著我臉上包紮了一部分,急急忙忙地跑到我的身邊,想用手捂摸著我的臉盤。

我做出來了無事處處一樣的,撅著小嘴,說道:“沒事,只是有點小傷而已,不礙事,你還是不要這麼擔心了。”

望著天花板,明亮的燈光照著我的臉上,我不斷地一直在想著:“張田科,我現在已經毀容了,我好痛,但是我必須裝腔作勢一樣的擺在你的面前,因為我知道,倘若被你知道我臉上有了大傷,一定會比我更痛苦的,而且我已經沒有能力再出手幫你維持集團的利益了,怎麼辦呢,這次太不小心了。”

“豆雲晨,你在想什麼?”

我覺得把這事情隱藏起來,所以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吧,現在我想去看看我媽媽,而且我話說的已經夠明白了,我們不可能。”

於是,話一落,向著我媽媽的房間而去,一進門,只見媽媽回頭一看我,問道:“怎麼,你的臉怎麼了,孩子。”

捂住了臉部,輕聲道:“沒事,媽,只是小傷。”話雖然說沒事,但是,臉部卻痛得要死。

張田科透過了玻璃門望著我,許久,便是離開了。

此時,我靠在了我媽媽的床邊,一直按住了臉孔,因為很痛:“媽,我騙了你,我其實已經毀容了。”

媽媽聽到了這句話,很吃驚地泣道:“怎麼了,孩子,你的臉部剛剛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這時會痛呢?”

我哭哭啼啼地說道:“因為我剛才摔了一跤,我的臉部被摔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