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欲晚身後的謝含煙走到她面前,“你跟在我身邊五年了,五年了我可曾做過虧待你的事?謝府吃好和好,也沒讓你幹過重活,你還有什麼不滿?”

若兒高昂起頭,神態輕蔑,“我伺候了你五年,你可對我像一個正常人了?你不高興不開心就會拿我出氣,有事沒事就會罵我,我做得不好了你就會責打我,我若兒簡直連府裡養的一條狗都不如。”

含煙顫抖著坐下,欲晚趕緊扶住她,她看著若兒,眼裡有些晶瑩快要溢位來,“你在我身邊那麼久,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我每次說你罵你過後,待你可有不好過,我以為你是最懂了解我的,所以才讓你在我身邊待了那麼久,府裡除了你以外,其他的丫環我有讓她們近身服侍過嗎?”

若兒冷哼,“是,你當然是要留我在身邊,因為我看起來軟弱好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換做是其他人,估計還伺候不了你的大小姐脾氣。”

含煙的淚水滑落下來,欲晚皺眉聽著,大家都靜靜的聽著這一僕一主的對話。

欲晚插嘴道,“你有不滿大可以說出來呀,你何必處心積慮的用這麼多年時間來對付你家姑娘?院子裡的花草,還有房間裡的花,都是刺激神經的,都會對身體產生影響的,你就算有再大的不滿,你做的這些你敢說你就都是對的?”

若兒看著欲晚,“我還打算利用你來製造矛盾,沒想到你們倆最後倒是很會不計前嫌。”

欲晚冰冷的說道,“不是每個人心裡都會藏在和你一樣的東西,表裡不一,陰險狡詐。”

若兒環視這這幾個人,“反正你們也都知道了,打算把我怎麼樣?是殺了還是趕出去?”

含煙站起來,最後說了一句,“我臉上也是被你劃的?”

若兒勾起嘴角,“我還在後悔沒早點跳下水去,要不是他們跳下來救你,也許那一刀就在利落的插在你的心窩上了。”

含煙聽後止不住的顫抖,淚水模糊了臉龐,臉上的傷疤早已經結痂,現在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待在一旁的孔韋也站起來說話,“你還騙我說你主子不想見我讓我別去找她,又故意約我去給含煙買胭脂,意欲何為?”

若兒聽到孔韋的話,表情有一絲不對勁,但還是哼道,“我就是不想見到她好,我就是想看到她痛苦,她越是痛苦我就越開心。”

孔韋看著她,“你的心腸竟然這般歹毒。”

若兒冷笑,“我不後悔,唯一後悔的便是心太軟,一直不肯下手,要是早點下手,謝含煙現在就已經陰曹地府了。”

若兒又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就對我們這些下人不管不顧,棄之如敝履、告訴你們,我若兒不會去投胎,我要化成厲鬼,日日糾纏你們,讓你們都生也不得安寧。”

而她在所有人都沒反應要說什麼的時候,拿起了桌上放著的點心,胡亂往嘴裡塞,還猙獰的笑著,“我知道你們會怎麼對待我,所以必然不會讓你們得逞,別忘記我說得話,你們日日都不會安寧。”

欲晚反應過來,趕忙過去搶她手裡的糕點,不過為時已晚,若兒胡亂的塞著,嚥下去了很多,眼裡還有淚光閃現,欲晚有些怔怔。

而若兒卻突然兩眼泛白,直直的倒下去,在地下痙攣著,抽搐著,含煙趕緊跑過來,抱住若兒,哭泣道,“若兒,你怎麼了?欲晚,快救救她,你們快來救救她,若兒··”

侯敦拿過若兒端過來的糕點,仔細的聞著看著,欲晚趕緊叫來謝府的人,幫忙去請郎中。

含煙哭的面目全非,捧著若兒的臉喊道,“主子有錯,可是若兒你不能死呀,你起來我們好好的談一下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忽視你的情緒,是我的不對,若兒。。你快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