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我才意識到善微遵守承諾,把扣押的仙家都給放了,所以慈聖寺的和尚才有了感應,我拿著電話安慰他說道:“感應到就行了,他們都沒事,你可以放心繼續修行了,以後有什麼打算麼?繼續帶仙家麼?”

慈聖寺的和尚深吸一口氣問道:“我配麼?我還配當一個出馬弟子麼?仙家還會願意跟著我麼?我到現在都不清楚,這一堂老仙到底是不是我的緣分。”

我安慰慈聖寺的和尚說道:“你配不配是你自己的一種自我評價,這一堂老仙跟不跟你,是他們的選擇,他們理解你,願意跟你,那就是緣分未盡,他們不願意跟你那也是一種選擇,你不用太過自責,依我看,他們既然選擇了重新讓你感應到,那就是知道了這些年你誠心悔改,感受到了你的誠意。”

慈聖寺的和尚感慨萬千的說道:“不管怎麼樣,知道他們都好好的就行了,這一刻我的心也輕鬆了,再次感謝您,阿彌陀佛。”

“客氣啦,這都是你自己的緣分……”

和慈聖寺的和尚通話五六分鐘才結束通話,我順便多問完了幾句關於慈聖寺捐殿的事情,目前一切都很順利。

這邊有了回應,我覺得我也應該給劉玉梅一個交代了,不然讓她提心吊膽的也不是個事,畢竟我有點缺德了,從她這裡騙到了善微的資訊,做事有始有終才對。

給劉玉梅打電話聊這件事的過程比較簡單,就是告訴他當年的那位出馬弟子已經決定不計前嫌,不會對她進行報復,讓她安心過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劉玉梅聽後卻覺得有些自責了,提出來想見一見慈聖寺和尚,希望我能幫忙當個中間人,牽個線。對於這件事,我還不能痛快的答應下來,得問過慈聖寺的和尚才能做答覆。

晚上九點半,霖霖給我打電話要請我和我的“同事”們吃個宵夜,之所以這個時間才打電話,是因為今天太累了,燒完東西已經是下午了,身體特別疲憊,一覺睡到了現在。知道她那麼辛苦,我便委婉的回絕了霖霖的邀請,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還得去代燒呢。

其實我不知道代燒有這麼複雜,要是知道代燒這麼耗費精力,我都不會在書裡留下霖霖的微信賬號。

在縣城混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出發我才發現,明著就有一個六輛車的車隊,除了明面的這六輛車,還有4輛車隱藏在暗處的。

第一輛車就是我們四個人的車,啥說的沒有。

第二輛車和第三輛車都是靈調局的人,每個車裡有四個人,全都穿著統一的中山裝。

第四輛車和第五輛車是武警的裝甲車。

第六輛車是縣城派出所的警車,本來這輛車是要當頭車開路的,但是我覺得他們未必能找得到村子的後山,還不如我開車帶路呢,於是警車就成了尾車。

從縣城到村子,通勤的“村村通公交乘車”大概是二十分鐘就到了,車隊是早上八點半出發的,今天這就不是奔著低調來的。

車隊出發速度比單車慢一些,八點半抵達村子,直奔後山。

來到山腳下就沒路了,上山只能靠摩托車、和三輪蹦子,而我們肯定是沒空去找這兩種車了,所有人一起徒步爬山。

對於山上的這條路,我再熟不過了,九點之前我就帶著人來到了廢棄的道觀。

其實在靠近道觀的時候,就能感受得到這座道觀已經有住人的跡象了,泥濘的山路被簡單的修繕過,兩邊的雜草做了處理,就連坑窪處有積水,都用石頭、磚頭做了鋪墊。

道觀門前有一個接近兩百平左右的空地,原本這裡已經是雜草叢生,樹葉堆積。

此時此刻已經被清掃,重新變成了一片空地。

手機在這裡沒有任何訊號,更別說網路了。

道觀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