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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過會娶你,敏慧,你這麼又有何意思。”王鴻澤這才覺得是攤上了甩不掉的人,哪家的女子又會在這樣的日子鬧上門來,丟了別人的面子自己的名聲也徹底毀了。

“我什麼意思,我都為你生下了兒子還有什麼意思,你真的好無情!”周慧敏哭著看他,出門時還精心準備的妝容此時都花了,她不是落顆淚都美的動人的女子,她像一個潑婦。

周遭嘈雜,懷裡的孩子大哭不止,那不過是隻有兩個月的嬰兒,王鴻澤低頭看她一手捧了的孩子,哭的滿臉通紅,就算他不想要如今看到都會覺得不忍,“敏慧,你看孩子哭的,你趕緊把他帶回去。”

“你心疼孩子對不對,你喜歡他對不對,我跟你說,他出生的時候有七斤六兩呢,是個足足的胖小夥,而且勁兒特別大,你看看,你快看看,他長的和你很像。”周敏慧一手拉著他一手要把孩子包給他看,身後的人想拉她又怕弄出人命來,僵持在那兒引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裡面等著的人都快擁堵到門口看了,後面些的柳青蕪她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狀況,直到王老爺見人遲遲不接進來,出來一看,差點氣背過去,衝著那幾個轎伕喊道,“還不快把人拉開。”

場面足夠鬧騰,轎伕想拉周敏慧,還得顧忌她懷裡差一點就要掉下來摔著的孩子,周敏慧死死的揪著王鴻澤,那勁道除非是把衣服給她了,否則絕不會放。

王鴻澤又不能打她,也不能狼狽到真脫了衣服剪了衣服落荒而逃,今日是他成親的日子,新娘都接到大門口了,難道他自己先進門去。

喜娘說了這麼多年的親,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情形,花轎裡的新娘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心裡頭焦急的很,都到這份上了,難道這親成不了!

李氏扶著柳老夫人到了門口,王媛兒拉著柳青蕪跟在後面,見到門口這情形,也是驚呆了。

“把她懷裡的孩子奪過來!”柳老夫人看到周敏慧拿孩子做威脅不讓別人拉開她,示意侄子身旁的管事去搶周敏慧懷裡的孩子,管家剛剛抓到抱著孩子的襁褓,周敏慧鬆開了抓著王鴻澤的手,快速抱回孩子,身子飛撲到了轎子前,直接撲在了轎門上拍著轎子哭喊,“我本與他兩情相悅,何奈王家如此無情,姑娘,你我同為女子,你不會不明白的,我十月懷胎生下了他的兒子,這孩子長的和他十分相像,他不認,還如此待我,姑娘,你不會不明白的。”

那鑼鼓聲和鞭炮聲早停了,周圍圍觀的也不嘈雜,周敏慧的聲聲哭泣讓王老爺的臉色越發鐵青,今天這狀況和那天周家人上門來千差萬別,院子裡還有諸多受邀前來的客人,這等於是把王家的臉面丟到全城了。

此時再對周敏慧做什麼,鬧大了就是人命,女子本弱,名聲已經毀了當命都沒了時,外人的流言蜚語就都是同情她的。

周敏慧抱牢著孩子拍打著花轎終於被人拉開,花轎的簾子忽然拉開,裡面新娘頭戴喜帕視線像是在看被抓住的周敏慧。

周敏慧臉上一喜,以為她這是要棄轎離開不成親了,喜帕下的新娘又似把視線轉到新郎那兒,聲音不高不低的詢問,“踢轎是否還需兩下?”

喜娘這才反應過來,旁拉起王鴻澤,“新郎官,快再踢兩下,我把新娘扶出來。”

周敏慧掙扎著此時動彈不得,她還得護著懷裡的孩子,雙眸死死的盯著抬腳去踢轎子的王鴻澤,嗚嗚的哭著。

還有兩下踢完,喜娘忙把紅綢塞到王鴻澤手裡要讓新郎官趕緊把新娘帶進去,但新娘沒有動,而是順著腳下的視線看向周敏慧那兒,“周姑娘是嗎,你剛剛說的話我也聽見了,你可願意做妾。”

不止是周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