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人逼的,你的品德王家不敢信,你這腹中的孩子,王家也不敢認。”

誰家的姑娘會做出這等敗壞門風的事,再無知能不知道這麼做是不可能被對方認可,更不可能明媒正娶的抬進門,自己都不給自己臉面,怎麼去要求別人給臉面,侄子是錯了,但錯誤從來都不是單方的,柳老夫人可記得侄兒說的那句‘她說自己不能有孕’,然周家姑娘又否認,試問哪家的姑娘會對一個男子披露這等**,還說自己不能有孕來降低對方的警惕,我不能生,將來也不可能拿孩子威脅你。

柳老夫人只覺得這是一個坑罷了,這周家姑娘是要賭上名譽,賭上性命要讓侄子往裡跳,坑成了,這王家夫人的身份可比周老爺給她說的任何親事來的高貴,商家的夫人一輩子也就守著錢銀,官家的夫人,可不是更顯貴。

“夫人,你不能這麼汙衊我。”周敏慧顫抖著身子,“你。。。我腹中的孩子斷然是他的這絕不用說,王家看不上我,我的身份配不上王家配不上王少爺,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能這樣汙衊我。”

周敏慧頓著字句說著,淚水潸然的看著王鴻澤,“你不想認這孩子也罷,權當我當初付出的心意餵了狗,這般侮辱,我也活不下去。”話還沒說話,周敏慧迅速的奔著撞上了身後的柱子,周家人護的及時,可還是讓她衝撞的背撞在了柱子身上,周敏慧倒在他懷裡。

周夫人抱著周敏慧大哭了起來,“孩子啊,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瘋了你,你死了我和你叔叔要怎麼向你爹孃交代,你這苦命的孩子,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能信了他的話,你怎麼這麼傻。”

這哭訴聲可憐,王鴻澤不忍,抬頭看向姑母,她腹中懷的畢竟是他的孩子啊,可柳老夫人看著周家人如此,無動於衷。

也說不上無動於衷,柳老夫人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她已經犯過一次錯,決不能讓王家也走上這樣的路,這周姑娘並不是個秉性純良的,怎麼能讓她嫁入王家,踏入王家大門都不行。

“我們周家是沒有王家在儀都有權有勢,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發生了這樣的事,鬧到了官府裡誰的臉面都不好看,王少爺的差事也當不安穩,你們王家太不仁義,竟是要逼著我們惠兒去死才甘心。”周夫人豁的站起來,這是要破罐破摔了,周家一沒當官而沒有孩子要入仕,唯有王家要忌諱王鴻澤的仕途,王家的臉面。

拿王家最忌諱的威脅,周家人本著大不了誰都落不著好的心思,賭的就是他們摔的起王家摔不起,柳老夫人冷笑了聲,“周夫人,你此等威脅王家到底能受多少影響怕是不能達到你的預計了,過個兩年王家照樣能為我侄兒尋一門好親事,有的是想嫁入王家的,反倒是你們周家,樂意為了周姑娘離開儀都,那也是你們的事,今後周家姑娘名譽受損,難婚配,那也是你們的事,要報官亦可,周姑娘,我侄兒可有逼迫你。”

屋子裡一片死寂,屏風後的王媛兒亮閃閃著眸子看著柳老夫人,在柳青蕪耳邊小聲道,“姑母好厲害。”

柳青蕪點點頭,視線落到周夫人懷裡的周姑娘,她總感覺她剛剛是不想死的,柱子離的好些距離,衝過去不被攔住才奇怪。

可柳青蕪心裡還透著異樣的感覺,看著這場面,她想起了外祖母說過的關於爹和娘之間的事,當初爹做錯了事,祖母為什麼沒有這樣,祖母若是也這樣攔著爹,這般嚴厲,爹還會再錯下去嗎,爹和娘還會是現在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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