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勾住的木柴邊上站了站,霍靖祁比著高度,必定是裙子上破了個洞,即刻把布給嚴媽媽,讓她去打聽夜裡出現在廂院的有誰是穿這樣顏色質地的裙子,裙子和人都得找到。。。

第二天一早刺痛柳青蕪眼睛的水被送出府送到了醫館,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楊大夫前來霍府給柳青蕪看診。

替柳青蕪把過脈,確認對眼睛和身子重沒有什麼影響,楊大人說起一早送去的水,“裡面添的是藥,但單用那一味的比較少,此藥成粉末後溶於水,無色無味,有毒性,藥性比較大,一般都是和其它的要開在一起衝其藥性開給病人的,單獨服用,容易傷及內腑。”

“若是用這個水給剛出生的孩子擦身子呢。”霍靖祁在一旁問他。

“只要是沒有傷口,大人碰到一些不是長期浸著也無大概,夫人是滲入了眼睛裡才會不舒服,若是剛出生的孩子,這臍帶剛剛剪掉,肌膚細嫩,擦的重了都會起痕跡,更何況是這個,輕則只是不舒服,若是碰到了剪的地方亦或者是滲入了五官,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大人和小孩的承受能力不一樣,柳青蕪灼痛了那點時間,放在孩子身上就可能是大病一場,霍靖祁沉默了一會兒,“楊大夫,這東西尋常不會有人放在水裡吧。”

“也有兌在水中拿來澆養花草,只是這比例不對,這裡的太濃了,用來澆花除蟲的,還要再兌上幾桶水才行。”那幾桶水,就是從距離廂院最近的院子裡燒好拿來的,霍靖祁已經能夠料想到前去抓人查問的結果會是什麼,錯拿了,情況緊急就拿錯了。

“楊大夫,也許過段時間還要麻煩你再來一趟霍家,給這事兒做個證。”霍靖祁送了楊大夫到屋外,楊大夫點點頭,“好,到時候霍將軍派人去請便是。”

知綠送楊大夫出了霍家,霍靖祁走回內屋,柳青蕪抬頭看他,霍靖祁知道她擔心這件事,“放火的丫鬟已經找到,找人盯著她了,就算是離府也能拿下。”

“明天幀哥兒就洗三了,院子裡嚴媽媽她們都會盯著,小廚房那兒另外配了兩個爐子,至於那重新漆的灶,趕緊讓管事來做吧。”柳青蕪如今坐著月子下不了床,也看不到小廚房究竟燒成了什麼樣,她心中籌謀著,不管是不是霍老夫人派人做的,這事兒和她□□脫離不了關係,水有問題也好,銀子的事也好,她喜歡做的滴水不漏,讓人吃了暗虧往心裡咽,那她就把事兒做的明一些。

柳青蕪讓翠玲把單子交給霍靖祁,“就這麼辦。”。。。

霍家大爺,霍將軍又添一子,雖然生的時候家中小廚房走水了,可最終還是順順利利的又得了個兒子,霍將軍雖然成親的晚,人家可真的是三年抱倆,一刻都沒落下,比起成親早的,那還不如他呢。

洗三這天什麼事兒都沒有,前來道賀的人十分多,柳家來了不少人,大房那邊李氏帶著兒媳婦,還有幾個小的也都來看了柳青蕪,慕夫人替代慕家這麼多人前來看望,外頭說起來那別提多熱鬧了,霍家二爺的長子洗三時也熱鬧,霍家從來都是熱鬧事兒多。

只是洗三過後柳青蕪這月子才坐過半呢,忽然廂院這兒就出事了,走水後重新漆過的小廚房又出問題了,裡面灶臺燒著燒著,竟然燻暈了一個看著火的丫鬟。

這事兒很快傳到了外面,霍家大爺請了大夫過來,卻不料是那重新漆了的灶有大問題,裡面竟然參了藥,燒火的時候這灶臺熱起來,裡面的藥就化了,化了之後跟著熱氣往上直接都飄到了空氣裡,有部分隨著熱氣都混入到了灶臺上燒的吃食中去,換句話說,這霍家大夫人可整整吃了半個月摻了藥,損身子的吃食,而裡面做活的丫鬟廚娘也聞了半個月。

包括廂院上下,那還有給霍家新生的三少爺餵奶的奶孃呢,她吃的也是小廚房裡的東西,究竟是誰啊,心腸這麼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