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孤松道:“那些為它而死的人!”

藍鬍子:“這塊玉牌究竟是真是假?”

孤松:“是假的'”

他慢慢的接著:“這上面的雕刻,的確已可亂真,但玉質卻差得很多!”

藍鬍子沉默了很久,轉過頭,凝視著陸小鳳,道:“這就是你從靜靜手裡奪走的?”

陸小鳳,點點頭。

藍鬍子也嘆了口氣,黯然:“她還年輕,也很聰明,本來還可以有很好的前途,但卻為了這塊一文不值的贗品犧牲了自己,這又是何苦?”

陸小鳳:“她這麼樣做,只因為她從未想到這塊玉牌會是假的。”藍鬍子同意。

陸小鳳:“她是個很仔細的人,若是有一點懷疑,就絕不會冒這種險。”

藍鬍子也同意“她做事的確一向很仔細。”

陸小鳳:“這次她完全沒有懷疑,只因為她知道這塊玉牌的確是李霞從你這裡盜走的,當時很可能她就在旁邊看著,,藍鬍子嘆:”但陳靜靜卻忘了李霞也是個很精明仔細的女人。“

陸小鳳:“你認為是李霞把羅剎脾搶走的?”

藍鬍子:“你難道認為不是?”

陸小鳳:“我只知道丁香姨和陳靜靜都是從小就跟她的,沒有人能比她們更瞭解她,她們對她的看法,當然絕不會錯的。

藍鬍子:“她們對她是什麼看法?”

陸小鳳:“除了黃金和男人外,現在她對別的事都已不感興趣,更不會冒險惹這種麻煩。”

藍鬍子:“難道李霞盜走的羅剎牌,就已是假的?”

陸小鳳:“不錯。”

藍鬍子:“那麼真的呢?”

陸小鳳笑了笑忽然反問:“碟子裡有一個包子,一個饅頭,我吃了一個下去,包子卻還在碟子裡,這是怎麼回事?”

藍鬍子也笑了:“你吃下的是饅頭,包子當然還在碟子裡。”

陸小鳳:“這道理是不是很簡單?”

藍鬍子:“簡單極了。”

陸小鳳:“李霞盜走的羅剎脾是假的,陳靜靜換去的也是假的,真羅剎牌到哪裡去廠?”

藍鬍子:“我也想不通。”

陸小鳳又笑了笑:“其實這道理也和碟子裡的包子同樣簡單,假如你不是忽然變笨了,也應該想得到的。”

藍鬍子:“哦?”

陸小鳳淡淡:“別人手裡的羅剎牌,既然都假的,真的當然還在你手裡。”

藍鬍子笑了。

他是很溫文,很秀氣,笑聲也同樣溫文秀氣。

可是他笑的時候,從來也沒有看過別人,總是看著自己的一雙手。

這雙手是不是也和桌上的玉牌一樣?看來雖潔白乾淨,其實卻佈滿著血腥。

陸小鳳:“你故意製造個機會,讓李霞偷走一塊假玉牌藍鬍子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陸小鳳:“這正是你計劃中最重要的一個關鍵,李霞中計之後,你的計劃才能一步步實現。”

桌上有酒。

藍鬍子斟滿一杯,用兩隻手捧伎,讓掌心的熱力慢慢把酒溫熱,才慢慢的喝下去。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優雅,神情更悠閒,就像是正在聽人說一個有趣的故事。

陸小鳳:“你早已對李霞覺得憎惡厭倦,因為她已老了,對男人又需要太多,你正好乘這個機會,讓她自己走得遠遠的,而且永遠不敢再來見你,這就是你計劃的第一步。”

藍鬍子淺淺的啜了一口酒,嘆息著:“好酒。”

陸小鳳:“你知道李霞和丁香姨的關係,算準了李霞一定會去找她的,這也是你計劃的一步,因為你早就懷疑她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