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事就搖身一變,硬邦邦地頂在她的小腹上,硌得有點痛。

牧雲追悔不及,連忙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掌控,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抓得緊,還故意和她貼得越發緊密了。“煩死了,滾開呀,誰要和你這樣,自作多情!”

趙源哈哈大笑著,在她的胸脯上胡亂親吻了一氣,活像一隻急於討主人歡心的小狗,就差搖尾巴了。“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我要真相信了,老實巴交了,你肯定得急死,心裡頭嘀咕著,‘這痴物,怎麼就忒不解風情?還愣著幹嘛,趕緊上啊!’就像《詩經》裡那樣,‘子惠思我,牽裳渡溱;子不思我,豈無他人?狂童狂也且!’哈哈哈……”說話間,又復狠狠地親了幾口,還故意弄得格外響亮。周圍的空氣在他的感染之下,迅速地淫 靡起來,流動著曖昧的氣息。

她雖然很盼望他回來,但是又不想一大清早的就在這樣的地方和他親熱,加上被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揶揄,就更加窘迫了。無奈兩手被他按住,兩腿被他壓住,根本動彈不得,只得繼續大罵:“你這色坯,放開我,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好啊好啊,你喊呀,大點聲喊,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趙源洋洋得意地說道,同時動作麻利地拉開她的褻衣,在她胸前最敏感的位置親吻下去,舔舐,吸吮,輕輕地打轉。他技術很嫻熟,很到位。沒一會兒功夫,就把她鼓搗得氣喘吁吁,渾身癱軟了。

這個時候,他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抬起頭來,一雙藍盈盈的眸子充滿熱切地凝視著她,賣力地給她送著秋波,“你不知道,這一個多月來,我有多想你。前天晚上還夢見你了,一高興醒來了才知道是假的,你根本不在我身邊。我呀,就愁苦得翻來覆去睡不著。尤其這裡,更是燥得要命,脹得好厲害,我擺弄了好半天都沒用。原來,它也在想念你,根本不聽我擺弄了。”

說話間,他跪在榻沿上,撩開下衣,將褲子褪下一半,把那件老是給他惹麻煩的“利器”亮了出來,還雄赳赳氣昂昂地在她眼前晃了晃,得意道:“你瞧,它有多想你,多喜歡你。這一見到你,馬上就鬥志昂揚了。”

牧雲連忙捂住臉,搖著頭,“呸,誰要看,你不會自己解決啊?自己解決不了就去找別的女人,少在這討人厭!”嘴巴上這樣說著,其實眼睛卻悄悄地從手指縫間朝他那裡望了望。果不其然,他的小兄弟已經雄姿英發,躍躍欲試了。

趙源倒是個收放自如的主兒,他聞言之後立即提上褲子,下了地,“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要我,有都是女人要我,我可是個香餑餑呢。我這就去找別的女人洩洩火。”說話間,還真的披上外衣,頭也不回地出門去了。

她側耳聽著,果然,不一會兒外間就傳來了開門關門的聲音。這傢伙居然徑自走了,不會真的去找別的女人了吧?不過,這個可能性實在太小,多半是說著玩,故意讓她著急惦記的。

她心中暗道,哼,誰理你,愛找誰找誰去,我才不會吃醋呢。想到這裡,她掩上了衣襟,準備起身穿衣。誰知道一眼瞥見榻前的地板上掉落了一件東西,正是他先前解下來的腰帶,剛才走的時候忘記繫上了。

牧雲撿起腰帶,慌里慌張地追了出去,生怕別人看見他衣衫不整地從她的院子裡出去,到時候謠言四起,兩人一起丟臉。

剛剛出了房門,突然覺得要腰間一緊。隨後,她就被他一把抱在懷裡。“哈哈哈……就知道你捨不得我,這下沒話說了吧。”

她驚訝地瞥見,他的褲子已經脫掉了,原來是早有準備,一直在這門口面潛伏著,然後像猛虎一般地撲上來,現在,他該美美地享受他的獵物了。

她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就被他的嘴唇貼了上來,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嘴巴。與此同時地,她的裙子被掀起,褻褲也被拉下,一件炙熱的異物迅速地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