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在白板上寫字。

筆走龍蛇,揮灑自如。

夏琋當即捂住了嘴,心在一瞬間怦怦狂跳。

因為她看清了他寫的第一個字。

是夏。

她的姓氏。

易臻還在寫,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一筆一劃,都在她身體裡擂鼓,彷彿能營造出一團團膨脹燥熱的氣流,衝進她大腦,此刻她的臉燙得要命,也紅得不行。

它們又從大腦擠出了眼眶,液化成水汽,鼻子那安了個很酸的開關,惹得她當場就要大哭流涕。

她一點也不想掉眼淚,可就是忍不住,他幹嘛啊,他怎麼可以這樣,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啊,每次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弄得她七上八下,手足無措,把她弄得百般失態,是不是就是他畢生的樂趣愛好?

妝都要花了,眼前模糊成一片,夏琋臉上全是水跡。

他寫了五個字,沒有遲疑,就當著全班五十多個學生的面。

他們隨之嚎叫吶喊,掌聲如雷鳴。

最後一點結束,易臻停頓兩秒,最終還是補了個符號,以此收尾。

他的面前,是由他親自書寫的,白底黑字的,一句徵求和詢問:「夏琋,嫁給我?」

易臻闔上筆蓋,回身,遙遙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