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遭了多少人的暗算,怕是現在四面楚歌了,卻連到底誰想害他都不知道。

他嘆口氣,“好,你去找出證據,朕連張侍郎也一起辦了。”(未完待續)

第三章 兔肉敘情

那人正是付雲峰,此刻他都快嘔死了,他聽了傅遙的話,做一個引誘人的誘餌,在這兒等著張子墨。

這小屋距離獵場不近,是蓋來存放一些雜物的,平時狩獵場不開的時候,有人在此看守,所以搭建了幾間小屋。恰巧這一間沒人用,傅遙找了半天才尋到了這麼個地方,隱蔽異常,甚少有人會來。

等付雲峰進到這裡的時候,才忽然發覺自己做的這件事很蠢,她想對付張子墨,自己下手就是,幹什麼非要把他搭進去?

想到自己輕易答應他,心裡後悔的要死,若是此事傳出去,他的顏面何存?以後還有何威嚴在朝堂上立足?到時候人們提起他,只會說他付雲峰是被人猥褻了的。

越待越覺心不安,知道自己是被傅遙利用了。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有什麼事自己做好了,幹嘛落到他身上?

轉身走出小屋,回去睡覺去了,這事他不做了,愛咋咋地,誰管誰是孫子。

傅遙和贇啟約定的是戌時,這個時間不早不晚,有早睡的睡下,但也有會做夜貓子的,傅遙覺得這個這個時間甚好,萬一等會兒叫起來,也能有一兩個觀眾不是嘛?

她拎著食盒往小屋走,快走到時,忽然遠遠看見幾人挑著燈籠向這邊而來,燈火昏暗,也瞧不清人臉,等離得近了才看見那是贇啟。

他今晚穿了一件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琉璃般烏黑晶瑩的瞳眸彷彿耀眼的寶石,瞬間照亮漆黑夜幕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襯著這身清雅的衣服,讓他看起來一點不像儒雅之人,倒像個深夜會美人的風/流公子。

傅遙摸摸鼻子,他要見的那個美人。不會是她吧?

“皇上來得倒早。”她迎上去,剛要下拜,被贇啟止住。“不用多禮。”

示意幾個太監退下,他親手舉著只燈籠與她照路。傅遙摸摸鼻子,“你說咱們這模樣在狩獵軍行走,若被有心人看見,會傳出什麼閒話?”

贇啟笑笑,“朕可不在乎什麼閒話。”

他不在乎,可她在乎啊。兩人快步離開獵場,他是君,傅遙是臣。自不能並肩,但讓他在前,就好像特意給她打著燈籠似地。看他打燈的姿勢與太監一般,讓她心裡甚覺痛快,能使喚皇上,這些年受他的氣也算沒白受了。

她故意不提醒,贇啟也沒覺出有何不妥,見她手中拎著食盒,笑問:“今晚月色不錯,你要在哪裡與朕對酌?”

“臣借了個地方。今晚定然要與皇上共歡。”

贇啟笑著,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讓人很覺他是在想什麼歪事。

傅遙心中一顫,究竟是她話說得太**了,還是他看出什麼了?

兩人走著,他們難得像這樣在寂靜的夜裡走著,今晚月色尚佳,柔弱的月光與燈籠的微光融合成一片昏暗的天地,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將一條並不長的路描繪出來。月光透過夜間的縫隙。在地上投下許多“星星”,夜間漫步。如同漫遊於銀河之間,實在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愜意。

晚風吹動著樹葉。月光拉長著一對戀人的身影。羅浮的夜色,自然也少不了他們精心的點綴,這該是個靜寂而又熱鬧,冷清而又浪漫的夜吧!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