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長江。只是這個歷史上沒有任何記載的國家,一時間也無法查證。萬花樓人滿為患,習歡畫好妝容,淹掉一臉的蒼白,垂眼不知道自己想什麼。她心中有期待,可是卻充滿了害怕……

“爺,今晚宮宴是否…。”烈焰低頭詢問。

龍天睿靠在習歡曾經躺過的那張小塌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一陣後才出聲道:“不去了。”

“爺,是否要叫人來?”烈焰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龍天睿,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往年的元夜時主子也會出去走走。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後,主子的心思更加的讓人難以捉摸。

烈焰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滄桑感,每當午夜夢迴,他都能看見自己在河面上見到習歡那悽慘的模樣。他彷彿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像是一瓣一瓣的生生的被人剝開來,怎麼也拼不全了。白日裡,他卻只能卻儘量的照顧主子,他其實比他的心疼少不了多少。他感覺自己現在處在一個危險的懸崖邊緣,稍稍不注意,就會使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怕自己忍不住去責怪,為什麼出門一趟卻把她給弄丟了,可是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主子現在要自己立刻死去,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他把自己的心事深深的埋葬,如平日裡做事一樣謹慎小心,卻怎麼也按不知自己的心。

龍天睿在沉默了好一陣後,才輕聲‘嗯’了一聲,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言語。烈焰默默的退了出去,告訴自己這也許也不錯,至少看著還有點生氣的模樣,如果還是整日整日的待著,指不定久了又會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思緒拉回,烈焰看了看天色,才提著步子朝著離院的方向走去……

“爺,桐兒來了,你怎麼都不看看桐兒!”女子姣好的面容一片嬌羞的看在龍天睿。

龍天一怔,他其實是知道自己面前跪了個人的,只是自己一時間不想去理會罷了。

“爺,讓桐兒服侍爺可好?”女子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卻已經起身朝著龍天睿的軟榻走去。高挺的胸脯露出誘人的乳溝,楊柳細腰,好一個閉月羞花的人兒。

“就站在那吧,給爺跳支舞。”龍天睿慵懶的聲音響起,適當的制止了走進的女子。他不想別人碰到歡兒的東西,連她睡得小塌也不許。

女子至是不敢放肆的走上前去,別看王爺現在一副無害的模樣,一狠心起來卻是比那魔鬼還要讓人害怕。

“爺,要不桐兒給你唱首曲子吧,這可是這兩日桐兒新學的呢。”

“嗯。”龍天睿手裡拿著書淡淡的應了聲。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桐兒邊唱邊跳,眼神還幽怨的看在龍天睿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龍天睿一個起身,桐兒甚至都沒有看清什麼,就見龍天睿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聲音冰冷無比:“誰教你唱的?”

“王…爺…奴…”桐兒被掐著脖子感覺呼吸都困難,眼裡氤氳著淚水,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龍天睿。

龍天睿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見桐兒說不出話,鬆了鬆力道:“說。”

桐兒見龍天睿的臉色難看之極,哭著說道:“奴家也不知,只是聽說是京都城裡萬花樓的花魁所作,感覺甚是感人才學來的。”

桐兒話一說完就被推到在地上,眼前那裡還有龍天睿的身影,微微顫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她感覺到很危險的地方。

能不能為你在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那衣袂飄飄

衣袂飄飄海誓山盟都化作虛無

習歡白紗長裙,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