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管家腦袋左偏,但是手裡劍還是在吳管家的脖子上面劃出了一道不算太深的傷痕,總歸是死不了的那種傷。

渡邊一郎張開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微笑倒在了地上。

吳管家離渡邊一郎大概十米左右,面帶微笑的想要去結果了這個鬼道的敗類,但是剛拔開腿,渾身都有一種非常難受的感覺,走了兩三步,渾身都感覺到了一股麻痺。

“太卑鄙了,竟然下毒!”吳管家怒吼一聲,韓飛等人也是揪心不已,這個狗日的小日本,想學荊軻麼?在匕首上面下毒,咋不學人家那張地圖裹著呢。

吳管家的身體已經僵硬的不行了:“奶奶的,天天使用這些下三濫的玩意,老夫告訴你,像這樣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一步一步緩緩的走著,只是幅度越來越小,現在的吳管家渾身吐露這無奈。

韓飛上前一把抱住了吳管家:“師父,咱們不和小日本一般比較。”說完韓飛有些後悔,這個渡邊一郎還不如小日本呢,他可是華夏投靠到日本的漢奸。

“我要殺了他。”吳管家眼睛都睜不開了,意識有些模糊,韓飛手裡拿出跟銀針,正要給吳管家治一治,但是明徒喝止住了他。

“你要是想要救他的話就要認輸。要不然你打一陣子就下去打一管興奮劑這單挑還比不比了。”明徒有時候也是很講理的,一般都出現在他們那一方佔劣勢的情況下。

韓飛眉頭都不皺:“輸就輸了,下場我削死你們。”

扛著吳管家走到了場邊,韓飛直接在他身上的八個要穴紮上了銀針,漆黑的毒汁順著銀針留下來,將大理石的地板燒出了一個個的小洞。

這一次也許是明徒他們有些理虧,或許是看到杜蘭特還在邊上流露出一股關心的眼神,也不好直接催韓飛上陣,第一次厚道的地方。

差不多韓飛將毒汁都排了個乾淨,身邊的衛超按住了韓飛的肩膀:“我說句不好聽的,這幾個人的實力和我們師兄弟的實力都十分接近,如果你上去絕對沒有贏的希望,這一場——我來。”

柳芳和愛麗絲最愛聽這個,雀躍的說道:“衛爺爺上去,只有你能夠制服的了這群囂張的小日本,把吳爺爺都還成了那個慘樣。”

道無極也是按住了韓飛的肩膀,他知道韓飛的實力,儘管比以前厲害上了不少,但是絕對不是對面幾個老傢伙的對手,人家可是有幾十年的積澱的。

佳龍和草原狼、白鶴也是想來勸一下性子有些倔強的韓飛,但是偏偏韓飛不答應:“你們不能這麼無視我!再說了,我上場要了那個什麼松田次郎的命為我師父出這一口氣。”

杜蘭特這一次也跑上來湊熱鬧,一隻大手按在韓飛的肩膀上面:“韓飛不要衝動,不然你會死的。”這個杜蘭特作為一個格鬥愛好者也是很瞭解華夏武術,知道這個武術強國的底盤上面,拳怕少壯這一句話不亞於法圈功這些邪教的歪理邪說。

韓飛伸出手撥開了自己肩頭上的三雙大手:“我必須去。”

站起身,韓飛義無反顧的走上了大廳的中央,腳下因為剛才的兩番大戰,血跡斑斑。

明徒這個人到底是愛才:“你最好是下去換人上來,不然你就要在這個地方喪命。”三個月以前明徒甚至能夠很輕鬆的擊敗蛇手,就算韓飛進步再大也絕不會是松田次郎的對手,要知道人家可是現在日本空手道最牛逼的人了,甚至一雙手能夠劈開三十厘米厚的冰塊,比北極熊還北極熊。

韓飛稍稍的蹲了一個馬步,用手指勾了勾正在做著熱身運動的松田次郎:“你丫的上來,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鬼道。”

明徒搖搖頭走開,下場之前對松田次郎說過:“祝賀你,這個小子本事很平常。”松田次郎聽了明徒的話心裡已經構思了無數個招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