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笑笑說:“怎麼了,虎子,有什麼困難嗎?”

我哭笑一下:“倒不是有什麼困難,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運用那種力量。剛才在通天窟底完全是無意識才發出的那種力量,後來出現冰障也是無意識的。我不知道那種寒熱的力量究竟該如何自如控制,你叫我怎麼驅散這片藤蔓?”

大家沉默下來,知道我說的是實話。雖然我也許有能力制服這片詭異的藤蔓,但我並不懂得如何有效控制那種力量,這的確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這時,巫師卻神色淡然地說:“我知道有個辦法也許幫你運用這股力量,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一試。”

聽這老頭說有辦法,大家的眼睛都一亮,氣氛為之一變,張連長急忙說:“老人家,你倒說說,究竟是什麼辦法。”

巫師臉上仍舊是那種永不改變的淡然,他盯著我好一陣,才一字一句地說:“如果這位年輕人敢走進這片藤蔓中去,我想他一定會有辦法。”

什麼,這是什麼屁話,我差點跳起來。這老頭肯定沒安好心,這不是活坑人嗎。這屍藤這樣怪異,我進去豈不成了它們的美餐,難為這老不死的怎麼琢磨出來這餿主意的。

席苗也緊皺眉頭,連著搖頭,她也覺得這辦法太過冒險,根本就沒把握。

胡教授的臉上卻慢慢綻開了笑容,他竟然點點頭:“嗯,別說,這倒是條可行之計,只是需要虎子冒點風險而已。”

張連長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藤蔓如此怪異,怎麼能讓虎子走近呢,萬一出了閃失,就麻煩了,咱們不能冒這個險。”

熊彪也滿臉疑惑地看著巫師,又看看我,顯然,他也拿不定主意。

巫師看大夥都反對他的意見,索性閉上嘴巴,沉默不言。

胡教授看著我們說,笑笑:“同志們,老人家說的其實有道理。這道理就是一個字,逼。人體潛能其實很多時候只有當被逼無奈才能發揮出來。虎子雖然身懷異稟,但在正常情況下,他不能將這種力量運用自如,如果適當加些壓力,我想,說不定到時候就能將那種神秘的力量發揮出來。”

席苗卻一臉嚴肅,接著說:“那到時候要是發揮不出來呢?”

胡教授顯然沒想到這個問題,一下子被問得張口結舌,臉色有些微紅,口中喃喃道:“這個,這個,這個嘛……”

巫師這時冷冷開口道:“那我們只有打道回府。”

所有人都沉默了,很顯然,這時候除了我冒險一試,的確也沒有多好的辦法,然而,一想到很可能會被那片藤蔓捆成一個大圓球,我的腿肚子就不由得直抽筋。

大家不約而同都把目光投向了我,那意思好像在說:“能者多勞,你看著看吧。”

我的頭皮發緊,心中暗暗詛咒:媽的,這都是那該死的黃老惹得禍,如果沒有吞服那顆黃老,現在也不會把自己置於風頭浪尖上,現在騎虎難下,怎麼辦,我一時六神無主。

張連長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願意去,嘆了口氣,說:“算了,咱們不能冒這個險,先回去,多帶點裝備,想好辦法再來。”

一股熱血衝向頭頂,我突然大喊一聲:“慢,等一等,我去試試。”

眾人驚呆了,不相信我真的敢去冒險。我行李放在一旁,整了整衣服,就要邁過去。

“慢,”張連長攔住我“虎子,你不能冒這個險,咱們這次探險全指望著你到最後發揮關鍵作用,萬一不成功……”

不等他說完,我攔住他的話頭:“張連長,別說了,誰知道現在是不是最後的關頭,再說回去也沒什麼好辦法,這片藤蔓除了火,恐怕沒別的辦法能除掉。我想,胡教授說的有道理,我願意試一試。”

張連長看我說得很堅決,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小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