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於念喬悠悠的發表這自己的感想,只要是被逼婚,不管物件是誰夏於念喬都會深深的為對方感到同情。木之少看著夏於念喬同情韓子楚的樣子有點無話可說,最終只能失笑。

伸出手摟著夏於念喬,木之少的心中有點問題想要問夏於念喬,但因為擔心夏於念喬聽了會不開心,最終還是沒有問出自己心中想問的問題,側著腦袋看著夏於念喬的側臉,木之少看得入迷都忘記要移開目光。

感覺到身邊人目光的夏於念喬回過頭對上了木之少的眼睛,沒好氣地說:“不要這樣子對著我看好嗎,你這樣會讓我感覺很不自在。”

“因為你好看啊。”

“知道就好。”面對木之少的誇獎,夏於念喬也是毫不客氣的接受。

如此可愛的夏於念喬看得木之少是很想要伸出手捏了捏夏於念喬的臉,但是想到之前夏於念喬已經很明確的表示自己並不喜歡那樣子的動作,木之少強忍住了自己想要捏夏於念喬臉的衝動。

兩個人相視一笑之後,沒有繼續對話,而是回過頭開始看電視。

時間過的不緊不慢,但是天氣卻是開始慢慢的冷了起來,韓子楚和謝鬱靄結婚的日子是訂在初冬的時候,不管是反對還是接受,最終的韓子楚都是隻能選擇接受跟謝鬱靄結婚的這個現實,在韓子楚結婚的前一個禮拜開始,韓子楚就特意請假不去公司上班,而且還喪心病狂的也不讓木之少他們去上班,每天都拉著木之少他們叫苦連天的抱怨著。

又是跟前一天的戲碼,韓子楚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表示自己即將要結束瀟灑的單身生活跟自己並不喜歡的人結婚是多麼的悲慘,木之少他們坐在沙發上聽著韓子楚的演講,是聽得昏昏欲睡。

“我說子楚啊,你總是說相同的話你不累嗎,我們聽著都累了,相同的話你已經對我們說了一個星期了好不好,拜託你看開點,不要再這麼糾纏不休了好不好?”蔚遲鬱霖說得非常的無奈,總是聽相同的話總是很考驗她的耐心。

韓子楚睜大眼睛對著蔚遲鬱霖氣呼呼地反駁道:“什麼叫做糾纏不休?你現在是覺得我在糾纏不休是嗎?我這種情況就是算歪理歪個一百八十度都不可能是屬於糾纏不休的型別好不好,你們現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嗎?”

“可是事到如今你不是已經沒有反對的餘地了不是嗎。”木之少好心提醒。

徐光恩也是點頭,說:“就是啊,你現在抱怨再多也改變不了你後天就要結婚的這個事實不是嗎,子楚啊,我覺得你還是選擇接受現實,這樣子對誰都好。”

外面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但是房間裡面,則是烏雲密佈安靜得就跟暴風雨來臨前那般讓人不安著,木之少他們的看法是韓子楚還是隨遇而安比較好,畢竟再怎麼掙扎也是白費功夫,而韓子楚現在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安心的接受這樣子的現實。

心中的怒氣無處發洩,韓子楚突然站起身憤怒的朝著地方上的一個洋酒瓶用力的一踢,酒瓶隨著飛起然後落地,碎片和液體濺得到處都是;木之少和徐光恩、蔚遲鬱霖三個人回過頭驚訝的看著某人,前幾天的韓子楚抱怨歸抱怨,但從來沒有如此衝動過。

“那個子楚啊。”徐光恩小心地叫了一聲。

韓子楚回過頭看著徐光恩他們,說:“我沒事,就是心裡氣得慌,發洩一下而已。”

你當然沒事了,發脾氣的是你有事的當然是別人別的東西,很少發火的韓子楚突然發起火來還是讓人覺得有點危險的氣息,說話也要開始小心。

“真不知道那個謝鬱靄到底是怎麼回事,跟不相愛的人結婚到底對她有什麼好處,她怎麼就那麼的固執死板呢,我到現在還是覺得她答應跟我結婚就是為了整我讓我不好過,說什麼她喜歡我,死我也不會接受這樣子的現實。”韓子楚重新坐下生氣